五个人盯着他,明显不满。
“不是,”
方多病又惊,又有点生气,“你一个人玩,不带我们啊?”
“带你们去打草惊蛇吗。”
李莲花舀了勺粥喝。
乌泱泱一大堆人,凶手怎么行动?
“我们可以躲在暗处啊。”
李相夷辩驳。
“万一凶手,给你来阴的怎么办。”
“你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多危险。”
“我这不是没事么。”
李莲花不以为意。
笛飞声听罢,评价了四个字,“油盐不进。”
李莲花瞪他一眼。
无数次,他真的很想,把老笛的嘴巴封上十二层胶布。
“所以,”
小笛飞声问,“凶手是谁?”
李莲花放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竟真是他。”
李相夷嘀咕。
对仇不平进行嫁祸,嫌疑必是最为深重。
可惜,饶是这样,也只能算作推测。
他们没有直截了当的证据证明,凶手就一定是巫尔焦。
因为里面涉及到无心槐,而他是纯正的血域人。
这意味着,他也可能是与真凶有联系,只是提供那些面皮和衣裳罢了。
“那他是如何选定目标,并作案的?”
南宫弦月往下问。
李莲花把一切娓娓道来。
五人听罢,哀惋与痛恨杂陈交错。
“没想到,背后的动机居然是这样。”
李相夷面色沉沉。
“可是,他明明可以充当苦难的拯救者。”
“或者一个人,在自由自在的世界里,好好生活着。”
“却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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