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县衙大牢内,两个脚戴铁镣,双手反绑的赤裸少女依偎着低声哭泣,叹息着自己可怜的遭遇,诅咒着黑暗的世道。
十三妹身上的伤处已经被包扎过,也上了治伤的灵药,但雪白娇嫩的玉体仍然被棕绳紧紧地捆绑着,双臂也已被捆得失去了知觉,一对丰盈的乳房被胸前交叉的绳索勒得格外丰满,令侠女羞愧不已,侧头望去,见张小瑛也是如此,两个少女全都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心中暗暗赞美对方的身材。
女侠知道再不想办法松绑,两条臂膀只怕会废掉,于是叫小瑛转过身去,低头用牙齿去解她背后的绳扣,那绳扣虽然系的极紧,但终于还是松了。
张小瑛缓了许久,双臂这才渐渐恢复,急忙将身上绳索挣脱,又为十三妹松了捆绑,忘情地将十三妹一把抱住,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少女丰盈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处,四只白嫩的小手互相抚摸着对方布满绳痕的玉体,安慰着受伤的心灵。
过了良久,两个人这才分开,十三妹轻声将事情经过仔细地讲了一遍,张小瑛也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患难的姐妹。
“姐姐!”
张小瑛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此时已将十三妹当作了自己的亲姐姐:“姐姐!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妹妹放心!
我看那知县吴德必是个人面兽心的赃官,我俩落在他的手里,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想法占有我们的身子,那些野蛮的家伙暂时不敢再碰我们,至少我们的清白不会被他们玷污。”
十三妹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只要他敢来动我们,就一定会有机会,等着吧!”
一连几天,两个少女均在牢中安然无恙,十三妹的伤也已经渐渐好了起来,两个少女同病相怜,早已结为异姓姐妹,神态亲密,似乎已经忘了身在大牢。
这天傍晚,牢门终于开了,七八个衙役来到两姐妹牢外,开了小门,走了进来。
两个少女互相拥抱着缩在墙角,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一个为首之人开口说道:“两位女侠,老爷设了宴席,有请两位大驾!
只是你们武艺高强,弟兄们心中害怕,因此要委屈两位一下!
两位要是实在不愿,在下不敢用强,只好去回禀老爷,如何?”
十三妹知道他们说得好听,若真是不从,只怕他们当即便会用强!
左右逃不过一绑,不如由着他们,免受更大的羞辱!
于是一言不发,转过身去,但是毕竟心中害羞,双手仍然紧紧护住双乳。
张小瑛见姐姐如此,也只好背过身去,听天由命。
四个大汉走上前来,两个对付一个,强抓住两个少女护在胸前的双手,用力反剪到少女身后,用绳就捆。
两根粗糙的棕绳刺痛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两个少女咬牙忍受着,很快便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押出了牢房。
牢门外的冷风吹拂着两个少女被捆绑着的赤裸娇躯,吹拂着少女胸前被绳索勒得饱满丰盈的乳房,随着少女缓缓移动的脚步,微微颤抖着。
监牢四周到处是持刀拿枪的衙役兵丁,如临大敌。
两个妙龄女子羞惭地低着头,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众人的环视下被押到了一间偏房。
几个丫环早已备好热水,见两个少女被押到,默默上前替她们松了绑绳,替她们洗去了身上的尘土,取出两套洁白的真丝内衣裤,给她们换上,然后走了出去。
几个衙役跟着进来,依旧用棕绳将两个侠女捆好,带了出去。
县衙后院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里,早已备好一桌上好的宴席,知县吴德居中而坐,师爷同鄂虎左右相陪,四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站在门口。
知县吴德衣冠楚楚,见两个少女被押到,喜得眉花眼笑,亲自上前给两个少女松绑,又命人给她们去了脚镣,客客气气地请两个少女入座。
张小瑛看见师爷和鄂虎,登时大怒,一松绑绳,便要上前动手。
她在被擒之时,已经知道爷爷是被那师爷所发的飞镖击中咽喉而亡,十三妹也是被他的飞镖打伤,这才被官兵捉住。
此时仇人相见,怎不令她愤恨难当,哪里顾得了许多,只想将二人杀死,却忘了自己的武功还未达到高深境界,单是鄂虎一人,已经是难以对付,更何况两人都在。
十三妹知道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刚要劝阻,已然不及。
果然,张小瑛人还未到,鄂虎同师爷已经一左一右,同时出手,只几招便擒住了她的双臂,用力一扭,张小瑛当即便被反剪了双手,按得跪在了地上,气得破口大骂,却无法动弹。
十三妹上前几步,出手将两人逼开,扶起了少女,低声劝住了她,抬脸问道:“大人到底想要怎样?不妨直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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