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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的声音愈发冷冽:“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你去做一件罂粟干过的事去试试,现在书房里面的那位保证会让你死一万次!
罂粟做过多少出格的事,你哪回见楚少真正罚过她?这些年楚少花了多少心血在罂粟身上,你当那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对方切了一声:“这回不就是真罚?谁不知道崔志新那老东西是个什么货色,在c黄上是百无禁忌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罂粟去陪他两个月,不死也要弄个半死不活。
罂粟要是还有点羞耻心,去崔家两个月还不如自杀来得痛快呢。
但凡楚少爷还对罂粟念一点儿这十年来的情谊,又怎么会舍得这么把她给送过去?”
路明还没说话,一抬头正好对上罂粟两粒黑甸甸的眼珠,衬着偏白皮肤,愈发显得深深幽幽。
路明张张口,脸上迅速调整出笑容来:“罂粟小姐出来了?这丫头痴傻天真,说的话你不要当真。
”说完推了那女孩一把,“你不是要去北街?还不快走!
”
“站住。
”罂粟冷冷一声把对方叫住,绕到她的面前去,仔细审视半天,缓缓问,“你叫什么?”
路明微觉不妙,正要cha嘴,女孩下巴一抬,已经神态倨傲地答了出来:“我叫阿凉。
怎样?”
罂粟瞧着她,忽然温和一笑:“新来的?来楚家多久了?”
“一年。
又如何?”
“我来这里一年的时候,已经不像你现在这么蠢了。
”罂粟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忽然出手如电,一把握住阿凉脖颈,拽着拎到面前,而后脚下一个用力,直接踹到对方的腿窝上。
阿凉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
“可你却蠢得让我想把你丢进海里去喂鱼。
”罂粟把话慢吞吞地接下去,“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想告状是不是?你敬爱的楚少爷就在里面,尽管去告啊。
”
她刚说完,就看到阿凉眼前一亮,然后如蒙大赦一般大哭起来,指着罂粟大声喊:“楚少爷!
您都看到了罂粟姐她居然敢这样对我!
她用脚踹我腿窝!
她还差点掐死我!
”
楚行站在罂粟不远外,任凭阿凉一声接一声嚎哭,始终面无表情;路明已经预见出这场戏的未来发展趋势,正不着痕迹地往角落缩;罂粟对这类告状早就免疫,等了小片刻不见楚行发落,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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