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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猫的脸上带着些许孩子气,“我就是知道。”
景瑜看着她,眼中笑意闪现。
“大哥还缺个荷包,凝猫可有闲暇再给大哥绣一个?”
凝猫略顿了顿,神色有些不自在,“大哥再等些时日好不好?我手头上,唔,还有个东西在绣。”
景瑜别有意味地看她一眼,收回了目光,语气和煦,“不急,你什么时候绣好了拿给大哥便是。”
凝猫捏了捏自己的耳根,怎么莫名其妙就红了呢?她又没有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坏事!
入夜,凝猫的卧房依旧亮着簇亮的灯,凝猫把四个丫鬟都撵了出去,只一个人埋着头,专心地绣着手中的东西。
灯光微微发黄,焰尖的簇头带着些许淡青色的晕光,似一弯女孩蹙起的眉尖。
那抹晕光恰恰映在凝猫的眉尖上,映得她如明珠萤光,美玉生晕。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哈欠,拍了拍脸,又撑着眼皮继续绣着。
凝猫是被冷醒的。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桌上睡着了,第一反应是看手中的东西,幸好不是在梦中绣完的。
凝猫迷迷糊糊地把成品收起,然后爬上了床,把眼一闭,立时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凝猫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如果她的判断没错的话,她感冒了。
感冒真不是什么大病,可是病起来也要人命。
凝猫的鼻子以光速塞了个透,喘起气来就跟拉风箱似的,说话也瓮声瓮气的,当天下午,全家人都把她拦下了,跟辰王那边请了个病假。
凝猫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错,毕竟她每天的食欲这么好,整个人也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耐养的。
可这次感冒,却没想象中来得快去得快。
头天晚上因为鼻塞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开始流鼻涕,第三天就咳了起来,第四天她发烧了。
凝猫这一病,把一家子人都急坏了,他们可都没忘了凝猫小时候是多么体弱多病,更没忘景瑞是怎么一病不起,险些就去了。
周氏一边抹眼泪一边道,“要是神医能再来给看看就好了。”
景琉在一旁拽着个拳头,闷着头,转身就跑了出去。
……
辰王府。
慕容北辰对着对面的太叔凌冷着一张脸,浑身都写着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太叔凌却好似压根没看到他那副神色,慢悠悠地抿着茶,语气也慢悠悠的,“有人不是还在生气吗?怎么人家一个小小风寒就担心成这样?要我说,那丫头说不定是被你吓病的,我这神医去了也不顶用。”
慕容北辰的脸色一下变得更黑了。
“话说,你这几天究竟在生什么气?”
太叔凌转而一脸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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