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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心。
跟夏长宁同去的人说,徐成亮说话可难听呢,夏长宁才动手的。
”
我嘴硬,固执地说:“他闯进别人店里,徐成亮肯定是气头上骂他流氓了!
几句话他就砸店,他就是个流氓!
”
梅子也固执,“如果夏长宁站不住理,徐成亮不知道报警?”
“也是被他吓的!
”
“不识好人心。
福生,你可不能没良心!
”
我怎么就没良心了?我请他去砸的?梅子说得我生气!
梅子看了我几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望着我直摇头。
我和梅子坐在紫藤茶楼的院子里喝茶。
紫藤茶楼名副其实,绿色的藤蔓蔽阴了外面的院子,一道竹帘划分了室内外的空间。
竹帘刷地被撩开,梅山笑嘻嘻地走过来,冲我挤挤眼睛,“福生,你别怪梅子,夏长宁就在外面。
”
我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望着梅子与梅山涨红了脸。
“不是我设计你,是夏长宁感动我了。
给他一个机会,多好的人哪。
”梅子摇着头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说,“我和梅山走了,你和夏长宁好好谈谈。
”
谈个屁啊!
我气极而笑,“梅子,夏长宁怎么感动你了?”
梅子拿起包耸耸肩,“他花了三个月和我与梅山交朋友。
啧啧,我简直想把梅山一脚踹了倒追他去!
有多少男人肯这样为你费心?”
我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等梅子和梅山掀开竹帘走出去时,我才清醒过来,欲哭无泪地喊了一嗓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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