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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叔赶紧跪了下来,求情道:“求圣上看在皇叔的面上绕过他这一次吧,我回去后一定会严加管教,决不会让他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三皇叔快快请起。”
慕连城假意扶了一下,叹了一句,道:“朕也知道明儿是皇叔你唯一的血脉,你也就什么都依他。
可是,在这样下去的话,朕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绕过他。
不然,你让天下的百姓如何看待我们皇家,如何看待律法。”
“我知道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做错事了。
要是真的再出了什么事,皇叔也没有那个脸再来求你。”
“各位叔叔聚在这里,可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
慕连城用左手食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令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在等有人先开口。
可是当他们看到三皇叔这个主心骨这么简单就被拿捏住了,自然也就没人敢再轻易开口了。
慕连城也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易就打发了这群倚老卖老的叔叔们,还真是要多亏了玹儿找到了三皇叔的软肋,让他得以敲山震虎。
因为三皇叔的事情,让剩下的几位心有余悸,他们不清楚慕连城的手里是否握有自己的把柄,也不敢擅自开口。
一年难得一次的集议,就在这种各位皇叔各怀心事的情况下结束了。
“好了!
既然各位叔叔都没什么要说的了,那朕就先行离去了。
各位叔叔是要先回府,还是用完晚膳之后再回去,都随意。”
事情就这样拍案定下来了,慕连城就匆匆地赶往芝兰殿,他还想和陶乐多说说话。
☆、心怀各异
等慕连城走进芝兰殿时,就看到里面一片歌舞升平,这才放平了紧皱的眉头,笑着走到了皇后的身边,道:“朕姗姗来迟了,皇后可怪罪朕了?”
苏兰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妾身怎么会怪罪圣上呢!
圣上日理万机,能抽空过来就已经给足妾身的面子了,妾身哪敢要求其它。”
慕连城见苏兰嬿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顿觉有些扫兴,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做些什么,只好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摸了摸鼻翼来缓解尴尬。
“谨榕,长玦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慕连城扫了一眼整个大殿,发现除了苏长玦和慕谨玹没有来之外,其他的晚辈都已到了。
慕谨榕恭敬地回答道:“回父亲,长玦他偶感风寒,一时竟起不了身,儿见他病得实在有些重,就让他在家修养,也免得把病气带给了他人。”
慕连城听到慕谨榕说苏长玦病了,关切地问道:“他没什么大碍吧!
这样,我让太医署的人去给他看看,要用什么药尽管拿。”
“谨榕就替长玦谢过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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