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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放回被子里面,她躺在床上,盯着洛渝的侧脸,又想起下午发生的那些事情。
似乎这个赵云旗,每次都有让洛渝生气的本领。
伸手在两人的枕头下摸了摸,异样的触感从手下传来。
将手中的纸条打开,凤清越读,眉头越蹙越紧。
“苏碧?”
清晨的阳光正好,早春的枝丫虽还未郁郁葱葱,却也带了一丝生机的气息。
一袭粉衣的苏碧正从南衡偏殿门槛处踏出,恰好就与凤清打了个照面。
少女体态极佳,一张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遇见凤清时只轻轻柔柔的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不知为何,凤清总感觉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
分明她与夏澈也并无任何的关系,充其量也只是同门师兄妹而已。
自己又哪里有资格去质问苏碧为何出现于此?
往殿内看去,夏澈的寝殿仍未关门,与凤清洛渝不同,夏澈和颜翼向来都没有住在同一间内。
一方面是颜翼不习惯与人同寝,另一方面则是凤清刚刚来的时候,晚上总是会害怕地跑到洛渝门口去睡。
每次清晨开了门,洛渝总是能捡到一只被冻的有些可怜的凤清。
总之后来,凤清便自动搬过去了,这么些年来也从未改变过。
发了一会儿神,凤清低头望向怀中的郁罗花。
抿了抿唇,她便提脚朝殿内走了进去。
“师兄,昨天我送你的花还喜欢么?”
看着凤清进了门,夏澈也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依然是坐在原地看书。
连一分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心下有些失落,但是并没有持续太久。
随后她径直将怀中的郁罗放在了案上。
拿过一旁的花瓶放了进去,她开始自说自话:“其实我觉得郁罗挺漂亮的。”
见夏澈仍然没有理她,凤清也不气馁,继续道:“你知道么?这是一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花。
相比一些名贵却娇气的花而言,我更喜欢它。”
“奈何世人赏花,却是多赏名贵之花。
此等花种,是根本无法入眼的。”
夏澈停了手中的笔,抚了抚郁罗的花瓣。
凤清见他态度稍稍舒缓了些,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笑容。
“夏澈,你终于愿意理我啦。”
少年长相清俊,向来算不是绝世美男子,却独独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可以沁人心脾。
“不是愿意理你。”
夏澈抬眼直视凤清,手下用力,郁罗也随昨日的鸢尾一般化为了粉末,被风一吹便撒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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