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边照顾她更衣边说:“阿弥陀佛,方才吓坏我了,这手拧得到现在还是通红。
小姐是不是事前很有把握,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呢,害人家白担心半天。”
南怀珂笑道:“谁说我有把握?”
“呀,那小姐还强出头?”
“我不是要强出头,是觉得那渤海使臣的样子实在可恶。
自恃这几年兵力强盛就蠢蠢欲动,今日若是不压下他们的气焰,来日他们还以为自己病猫变作老虎。”
“那小姐也犯不着冒险呀,难道满朝文武还没个人能制住他们?”
“好男不跟女斗,那些大臣们又怎么好意思和几位女子较量,皇上若真寻一名武将出来和那几个女子相斗那才真是胜之不武。”
知夏恍然大悟道:“原来小姐是气这个呀。
可是你也不和人家说一声,你听你听,害我这颗心到现在还砰砰砰砰乱跳。
所幸小姐没有伤着,小姐当时骑在马上害怕不害怕?”
“我自然也是怕的,多亏了五皇子的坐骑。”
“那匹白蹄乌?”
“是啊,当真是匹宝马,跑起直道来我还没见过这么专注的,让它定下一线断不会多走一步,果然名不虚传。”
等这边到出来回到席上时,皇后前去更衣,皇帝去偏殿听朝下急报,公子小姐们早就已经欢声笑语混做一团。
她也并无相熟的人,因此仍自去太后跟前服侍,萧砚已经不在。
才走过去,太后就说起让她把萧砚找回来,南怀珂环顾四周热闹一片,就问曹女官道:“不知道八殿下是往哪个方向去了?”
曹女官指了个方向道:“那边,殿下方才说去更衣好一会儿也没回来,太后正想着他呢。”
太后闷闷不乐接嘴说:“八成是在哪里被绊住了。
珂儿,你去把他带回来看好,别让他出去乱跑。”
这话听着古怪,萧砚又不是小孩子,难道离了太后这边还能出什么事?说不定他是进内宫去见他母妃也说不定。
把这话一说,太后却说不可能:“这边还未席尽皇帝也许还有吩咐,老八虽然贪玩,但不会不知好歹偷偷早退。
此刻必然还在这附近溜达。”
南怀珂笑道:“太后坐了这大半晌累不累,不如臣女陪您回宫,八皇子好玩就让他自去玩吧。”
太后却不肯,执意要让她把萧砚找回,南怀珂不明白对于这件事她为什么这么固执,但见她坚持便也只好照做。
紫仪门前好大一片空旷场地,人若在这本该是很好找的,只是今日盛礼人头攒动,因此难度不小。
再说萧砚这人虽然看着简单,心思却很难猜,平时跟着三皇子当他的跟班,自己又甚少与人交好,这会说不定跑去哪里躲清净也未可知。
她看出太后其实并无什么重要的事,因此心想他总是要回座的,自己不如往一旁靠近紫仪门的秋浦园去逛逛。
这样想着便慢慢悠悠往秋浦园去,一路上都有不知哪冒出来的人和她打招呼。
那些人见她今日在国宴上大出风头,又被皇帝夸赞赏赐,还有太后宠爱,更兼出生名门,因此无一不想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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