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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
难得啊!
福隆安啧啧叹道:除却皇上命你作诗你才勉强肯作,从不曾见你主动写诗啊!
看来还是弟妹的面子大。
那拉氏起哄笑道:待额娘寿辰,我儿是不是也该作诗贺寿?
福康安口中说着儿臣遵命,心里叫苦不迭。
都是明珠惹的祸啊!
害他又得多写一首诗!
而后他命乌尔木将宝盒打开,众人一看,是一条碧玺项链,粉,蓝,黄,绿,各种珠子,串成一串儿,五彩斑斓,清透无杂质,坠子是一大块方形紫粉碧玺,颜色与质地堪称极品,只听福康安道:雕得是月下美人,照着你的模样而刻,喜欢么?
在座的皆是艳羡不已,郭络罗氏赞道:瑶林对弟妹真是用心,知她喜欢碧玺,便四处搜罗碧玺首饰,实属情深。
珠宝众多,她也就对碧玺看得顺眼,此物虽然珍贵,但于明珠而言,真正令她动容的礼物,还是那张纸。
席间,众人敬酒,福康安果然都一一拦下,替她喝了,理由是:明珠嗓子难受,正在喝药,大夫嘱咐不能饮酒。
见他为自己的夫人仗义挡酒,众人哪肯放过他,福隆安敬明珠一杯,福康安喝了,灵芝也来敬,明珠看她一眼道:长幼有序,二嫂还没动呢!
原本笑着的灵芝瞬时一僵,看向福隆安,奈何明珠说的有理,郭络罗氏毕竟是他妻子,妻未动,妾先起,这是何道理?福隆安也不好说什么,只去夹菜,也不出声。
理亏的灵芝只好坐下,对郭络罗氏歉笑道:是妹妹不知事,逾礼了,姐姐莫要怪罪。
郭络罗氏心底虽不悦,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温笑道:无碍,既是姐妹,不分彼此。
姐姐先请。
郭络罗氏点头起身敬酒,明珠恭敬接住,坐下来时,福康安将她的酒拿了过来,一饮而尽。
待其他两个侍妾敬罢,轮到灵芝时,明珠也不起身,也不接酒,福康安遂起身去接,刚接过,他故意将手一松,酒杯摔落在地,福康安不禁惊呼,哎呀!
我还没拿稳,你怎的松手了?
我……灵芝顿感莫名其妙,她明明已经递到他手中。
彼时,福隆安正在给那拉氏夹菜,听到动静回头问灵芝,莫不是弟妹才刚说你一句,你便记仇罢?弟妹说得又没错,好心提醒,你该感激才是。
灵芝急着辩解,二爷我没有……是三爷他……
难道三弟还能故意摔你酒杯?我弟弟就这般小心眼儿?我们兄弟的情谊岂是你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坐下!
回头多学学规矩,莫要给爷丢脸!
平白挨骂,灵芝不觉气苦,唯有忍气吞声,是,二爷。
那拉氏在上头看得一清二楚,但笑不语,她这个三儿子也是真调皮。
今晚的福康安自然是被灌醉了,最后是由乌尔木与明珠一同扶着他回了屋,又在丫鬟的协助下才将就给东倒西歪的他脱了外衣沐了足,让他躺好在床上,明珠这才得空洗漱。
待一切忙完,丫鬟们退下,明珠也上了床,看他推开被子将手臂露在外边,明珠又将他手放好,掖好被角,热!
福康安下意识的想挣扎,却被明珠及时按住,
初霜月最怕寒凉,你还热?忍着!
过会子就不热了,省得图一时痛快再得了风寒又得不偿失!
明珠这番训,也不知他是否听得清楚,还就真的不再乱动,老实睡了。
且说灵芝回房后越想越恼火,福隆安进来时正撞见她臭着一张脸训斥丫鬟,轻点梳!
扯掉我头发了!
而今她也有脾气了,福隆安笑道:还在恼?
福隆安不提则罢,一提她更委屈,转身嗔怪道:明明不是我的错,二爷还要训我!
福隆安行至桌旁坐下,难道要我为你一个妾而去训我三弟?兄弟是手足,即便是他手滑摔了杯子,你也该替他担着!
看来福隆安并不在乎谁对谁错,灵芝只觉自个儿成了替罪羊,我就活该受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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