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要起身,却被白子健勾住脖子带倒了。
“别废话了。”
白子健不耐烦地截住男子的话头,熟稔地解着他的腰带。
“不可以不可以,”
男子慌张地挣扎着,却被白子健压制在沙发上面动弹不得,“她今晚要回来的……”
白子健却置若罔闻,不管不顾地探身吻住男子的唇,啃咬舔舐,毫不掩饰炽热的渴求。
直到酥麻不受控制地传遍男子的全身,惶恐的眼神逐渐融化得涟漪流转,全无招架之力。
男子终于妥协,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了白子健的头,放任白子健腾身而上,急不可耐地如一头猛兽般横冲直撞起来。
关晓仰面躺在空荡又黑暗的卧室中,懒得开灯,盯着墙上的树影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起铃声,他没精打采地接通,昌荷的问题便劈头盖脸砸下来。
“你在哪儿呢?大工程忙咋样了?最近都在干什么啊?”
关晓撑着床坐起来,呼吸里还带着酒气,脑袋由于微醺而感到眩晕。
“我在家,你什么事吧?”
关晓单刀直入询问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抛开无关痛痒的寒暄,昌荷真正想问的必定藏在后面。
“啊,就是好久没联系了,看看你空闲了没有……”
昌荷支支吾吾试探着,不肯明说。
关晓伸手拍向墙上的开关,吸顶灯的明亮光线瞬间驱散了令人压抑的黑暗。
他瞅了一眼挂钟,语气无奈地说:“大姐,都该后半夜了,你专门打个电话就为唠嗑啊?没别的事我可挂了啊。”
“别!
慢着!”
果不其然,昌荷终于开门见山问道,“你跟白子健吵架了?”
“吵架?为什么?没有啊。”
关晓矢口否认,“我跟他有什么好吵的?”
想到稍早些时间的碰面,言语有些发冷。
“这样啊,”
昌荷尽管略显困惑,也还是就此罢休了,“那没啥了,你接着睡吧。”
“出什么事了吗?”
关晓觉得反常,急忙追问。
“巩耀辰在酒吧撞见他,独自一人叫了数量惊人的酒,全给喝没了,然后又一声不响地走人,所以稍微有点担心。”
昌荷说道,“既然跟你没关系,那就是我想多了,当我没问过吧,本来你也就不应该跟他纠缠不清的,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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