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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离双手紧抓男人胸前衬衫,闭目咬唇不答,脸上泛滥成灾。
直到被陡然仰倒压入床里,他惊吓睁眼,下体的牵动弄得他蹙眉抽气呻吟,却完全无力抗拒。
双腿被分到最开,压制两侧,双腕也被箝住高举过头……他浑身震颤,已经知道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
「叶……叶筝……等一……啊——!
啊、啊……」
接近惨叫的抽喊,随着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入,逐渐破碎沙哑。
硬挺的欲望毫不留情进出那窄道,被吸绞得越紧,便反抗抽动得越厉害,带着惩罚的意味,接近粗暴的持续撞击。
初经人事的伊离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残酷桩刑,偏偏特殊经历和长年武术训练又让他非常能忍耐疼痛,即使痛到仿佛已经死了无数回,神志仍是清醒的。
直到体内肆虐许久的刃器拔出,一阵热流溅上他腹部,他恍惚看着叶筝毫不留恋抽身下床,张嘴想喊声音却已经哑了,伸出手也触不到那逐渐远去的背影,他脑中一窒,黑幕终于沉沉笼罩眼前。
伊离霍然睁眼。
好像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已不记得,却记得在梦里那种伤心欲绝的感觉。
他摇摇头抹把眼角,拒绝再去回想,支起上身有些慌乱的环顾四周。
室里一片昏暗,从窗帘缝隙中可见一点晕白月光。
依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书房沙发床上,但身上覆着薄毯,身体也已经被擦拭干净。
这立刻让他安下心来。
因为这证明至少在那之后,叶筝还是有待在他身边,没有离去。
定下心神后,便注意到窗外有提琴声隐约传来,他尝试动了动双脚,发现那里痛归痛,但还没严重到不能走路,急忙挣扎着下床,披了一件男人的长外套就蹒跚走出屋外。
「叶筝!
」他喊,发现声音怪异得不像自己的,忍不住一怔。
这才想起嗓子早已喊到哑了。
坐在石椅上拉琴的男人听到背后声响,仅仅侧头瞥他一眼,手上拉弦动作依然没有间断。
他慢慢走到他身旁蹲下,抱着膝听那低沉琴声缓缓流泄,好像融入夜色一样,即使在静谧无声的深夜听来也毫不突兀。
「叶筝……你以后可不可以只跟我做爱就好?」一曲结束,他在空档开口小声问道。
「不可能。
」
他咬唇,看着他又拉起下一曲,不敢打岔,只赌气捡起地面石头往墙上砸去。
这可不是一般小孩子砸东西泄愤。
石屑飞溅,转眼墙面就被砸出几个坑洞来。
「你还没学够教训?」琴声戛然中止,叶筝将长弓放下,不悦瞪他。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啊?快凌晨了吧……」伊离微怔,看眼手表。
「咦……才十点多?」
这一带住宅区,居民普遍早睡,晚上九点过后街巷就几乎没有人车声,不像台北许多地方都是不夜城。
「是隔天晚上的十点。
」叶筝冷冷点醒他。
「你睡了整整一天,学校和道馆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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