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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写悔过书。”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还谈起那辆摩托车。
从那一天起,再也不曾听说它怎样了。
克莱夫煮了咖啡。
“喂,那天晚上开完讨论会之后,你怎么会想起来叫我的?你说一说。”
“我一直想对你说点儿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弄得思绪纷乱,所以就去了。”
“这种事你是做得出来的。”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莫瑞斯羞怯地问。
“哪里的话!”
紧接着是一阵沉默。
“现在跟我讲讲我第一次对你吐露心里话的那个晚上的事。
你为什么弄得咱们两个人都那么不愉快呢?”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无从解释。
你为什么搬出讨厌的柏拉图来误导我呢?当时我还糊里糊涂的,对许多事都不明白。
打那以后,才逐渐开窍儿。”
“不过,你使我醉心而不能自拔,已达几个月之久了吗?事实上,是从你在里斯利的房间里头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起。”
“别问我这个。”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儿难以解释。”
“可不是嘛。”
克莱夫高兴地笑了,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
“莫瑞斯,我越细琢磨越能肯定,你才是个坏蛋呢。”
“是这么回事吗?”
“倘若你高抬贵手,容我听其自然,我就会半睡半醒地了此一生。
当然,我在理智方面是清醒的,在感情方面多少也……然而,这里……”
他用烟斗柄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于是,两个人都微笑了。
“也许咱们俩是互相被唤醒了。
我情愿这么想。”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看上我的?”
“别问我这个。”
克莱夫重复了一遍莫瑞斯方才的话。
“喂,你给我放正经点儿——喏——你起初看上我的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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