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是还款吗？那应该就是我的了，怎么……”
“款是要还的，你可以挑选其他的，这些你不能拿走。”
“为何？”
“之前顾轩霖在公司直播中出现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哦，所以，你是要收藏，还是舍不得他，要留点儿念想，是不是？”
有如此想法，情有可原，可顾轩霖的做法，太过于狠绝了。
当初的美好，全部都随风散了，秦夏也懒得留什么念想。
她冷冷地道：“这些，是公司的底气，其他的，你随便挑选吧。”
说完，她抬手一挥，径直将直播开了。
这个直播的号，粉丝不少，一开直播，不到一会儿，人数就爆满。
秦夏看了看人数，不得不在心里面感叹，当时顾轩霖是用心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粉丝。
字幕不停地飞舞着。
“顾总不是离职了吗？这号还没有废？”
“啊，都是好东西呀，往那里一摆放，不用说什么，都熠熠生辉，好好看。”
“顾总那边直播起飞了，这前东家是几个意思？要对战？”
看着滚动的字幕，秦夏知道，情绪正在不停地酝酿着。
耳畔是上官明的声音：“秦总，人数够多了，你说话。”
秦夏并没有开口，她伸手指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冲着上官明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人数是够多的，但是她觉得氛围还不够激烈。
那些顾轩霖推荐过的东西，件件都是精品，确实是不需要多说些什么，就能吸引不少爱好者的目光。
她在直播间沉默了半个小时，上官明虽然着急，也不好催促些什么。
毕竟屏幕后面，盯着的眼睛真的是太多了。
他要是说错一个字儿，那可能都会给公司带来灭顶之灾。
看着人数遥遥领先，没有一点儿要掉的架势，他就知道，这场直播，就那么沉默下去，也是赢定了顾轩霖。
上官明在想，顾轩霖真的是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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