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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系军阀的头目是张作霖,占据奉天、黑龙江、吉林,以日本为靠山。
还有桂系的陆荣廷,和自家的领导唐继晓。
而粵系的陈炯明率从广西回粤,打败盘踞广东的桂系军阀,被任命为广东省省长兼粤军总司令。
顾章正在吃午饭时,一个小兵报告说,王义来信。
他暂且放下已经饭碗,接过信件,看到内容后,沉声道:“找黎川。”
黎川来了,匆匆扫了遍信纸,顾章便道:“我打算去。”
“放心,交给我吧,会好好看着军营的。”
黎川和顾章在战场上配合得最好,多年形成的默契知道顾章做了决定后,心里已经推演过不下十遍,各种利弊关系必定想好,再来分析也是多余,好好帮他守住后方才是最大的帮助。
鸦片战争一仗后,广州被逼开放通商口岸,自此短短几年间,由一个小地方摇身一变,成了大都市,街上繁华三千,各国商人会聚一堂,但是富人很富,而穷人很穷。
为求生计远走他乡者,不记其数,被逼残害者,也是不可数。
时年,麻疯病在广东地区肆虐横行,医院束手无策,宣传称只能通过隔离预防。
麻风病自古存在三千多年,人门对它的认知依旧十分匮乏,视为洪水猛兽,天降惩罚。
被染上之人惨同失节妇人,不是一人受难,而是一个家族被受到牵连。
传教士开辟收留所,当一些当地民众知道后,极力反对,认为染病之人不详,而会传染害死人。
可怕的不是病,而是人心。
在这个不知者无畏,不知者不罪的年代里。
被病死的有几多,被害死的又有几多!
传闻富商行的老板流连花丛后,行船千次总有一天翻了船,不幸地被传染了,那□□在他确病后,就人间蒸发,多半是富商泄愤杀害了。
富商不敢告诉任何人,便偷偷地用民间土方法治病。
后来,纸包不住火,还是被人告发了。
现在当地镇府也无能为力,只能见一个强制性的隔离。
当巡捕冲进去抓人时,富商满脸脓包,身上的衣服也穿不了,寒冬腊月□□着上身看见烂肉一块一块挂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掉下来,手指脚趾变形扭曲,掉剩只有几根。
富商正在吃着一碗黑漆漆的浓汤,嘴里啃着分明是幼童的手臂。
胆大的巡捕探头往汤煲一看,见惯血淋淋的案发现场的老警也不禁大跳一惊,煮熟的幼童人头!
脑袋被敲碎,头皮外翻,五官已经看不出了,只见一双煮得发白的眼球在沸腾的汤水中上下翻滚,油腻的汤面上飘着白花花凝固的脑浆。
当要拖着富商走时,画出了一路红黄交错的脓血,他仍念念不忘的汤煲,撕声力竭地哭喊:“让我吃完!
求你们了!
吃够七个人头就会好的,这是最后一个了,我有钱!
都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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