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奏折是参对了。
他想着,若能结两家之好,那二皇子与太子之间的矛盾是不是就能缓和一二了?
为臣者,理应为君分忧。
看到两位皇子兄友弟恭,关系融洽,皇帝必然也会欣喜。
乔父想,若是自己的女儿可以拉近两家的关系,那再好不过。
他为陛下分忧,女儿也算为国出力了。
宴席散去,褚氏与乔父大吵一架。
最后亲事当然没成,只不过乔姝月自此算是和柳步亭的名字绑到一起,甩也甩不掉。
随着长大,柳步亭的骚扰愈甚,她直到及笄都没人敢来求娶。
等到乔家败落,她更是彻底打上了柳氏的“烙印”
,人人都知道柳家小少爷看上她了,谁也不敢触霉头。
就连后来谢昭凌为帝后,那帮老臣也揪着这一点不放,说她同柳氏牵连甚深,关系匪浅。
可是这中间从未有一个人询问过她,那些是不是真的。
只有陛下,只有谢昭凌没有问过她,却也知道她受过的苦,知道她压抑了许多年,知道那些年里,她的一颗心始终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一个男子。
他曾说,一眼看到她,就知她没有爱过旁人。
乔姝月这辈子一直在努力,绝不能再让那狗皮膏药黏上自己。
这一世她提前几个月便注重调理身子,没叫自己生病,因此没有冲煞一说,生辰不大办,便不会有后头的事。
只要她不出门,就一定能躲开这一遭。
四月初,乔姝月没有向任何一个人发送生辰宴的邀请。
反而是一封请帖送到了乔姝月的手里,还有一封信。
当时她正在褚氏院里喝茶。
“竟是长灵郡主回来了!”
玉竹欣喜道,“郡主当初随王爷回了封地,姑娘哭了好几日呢。”
褚氏正在拨弄算盘,闻言笑了:“郡主在咱们府上住过一段时日,你们两个小丫头啊,走到哪儿就黏到哪。”
长灵郡主在信上说,她今年到了该议亲的年纪,所以便请旨,想在西京城中挑选合适的夫君,皇帝欣然应允,于是她就随父母又回了京城。
昨日抵京,邀乔姝月五日后赴宴。
乔姝月拿着请帖,忧愁地叹了口气。
正是因为小时候关系甚笃,这时才不好拒绝。
长灵郡主是当今皇帝唯一的亲侄女,多少人上赶着巴结呢。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