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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嬷嬷浑身一抖,连滚带爬的支起身子,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号哭道:“姑娘,姑娘我不敢了,老身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初彤冷哼一声道:“余嬷嬷,我已经网开一面,若是二爷回来,知道你给二夫人下药,你的下场绝对比现在悲惨得多!
现在让你出二门是为你好,谢府治人的方法千百种,你可想好了!”
余嬷嬷听后浑身一震,顿时耷拉了脑袋,初彤叫了两个老妈子将她押走了。
而后,初彤和卷翠亲自去夏菡苑取剩下的迷药。
到夏菡苑的时候却看见那里也乱得不成样子。
大夫人端坐在正厅里正三堂会审,下面跪着玉屏和小厮双喜。
初彤凑到窗边往里面看了看,然后问身旁的涵香道:“涵香,里面怎么回事?”
涵香凑到初彤的耳边轻声说:“你不知道吧?可了不得了,玉屏和双喜在一个床上睡着呢,让大夫人抓了个现行!”
初彤佯装吃惊道:“怎么可能?”
涵香道:“谁说不是呢,原本大夫人看了二夫人之后没想从那条路回去,偏生余嬷嬷说池子那边还有几朵莲花没凋谢,开得好看,要大夫人过去赏花,顺便折几朵供给佛祖。
大夫人也是个信佛虔诚之人,听余嬷嬷那么说便去了。
然后余嬷嬷又说中午太阳太毒,让大夫人进南厢房坐坐,避一避太阳,大夫人自然乐意。
走到门口呢,余嬷嬷一推门,正好看见自己女儿和双喜裸着身子在床上躺着呢。”
说罢低声一笑,“你是没看见余嬷嬷的表情,一阵红一阵绿的,那才叫精彩。”
卷翠低声道:“玉屏向来清高,除了二爷,其他的王孙公子都入不了她的眼,想不到她竟会……竟会委身双喜!”
涵香撇了撇嘴道:“不管是谁,这府里面她是呆不下去了。
刚刚说自己清白,又抹脖子又撞墙的,幸亏大家拦住了。”
初彤又往屋里看了一眼,而后扯了卷翠的袖子,二人到余嬷嬷房里把迷药取了便回了檀雾园。
深宫偶得碧玉匣
谢凌辉傍晚时分才回到谢府,家奴立刻向他禀报了玉屏和双喜之事,谢凌辉听罢微微蹙眉,只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余光瞥见初彤对他挤眉弄眼的示意,便招手将她叫进内室询问。
初彤便将玉屏和余嬷嬷如何下药,如何剥了她的衣裳,如何对她算计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末了泪眼汪汪道:“二爷,若不是我醒来早,恐怕今后就不能留在您身边了!”
说完还用袖口蹭了两下眼角。
只听“啪”
的一声,谢凌辉右手狠狠一拍身边的酸枝木条案,拍得那案上的缠枝寿桃大瓷瓶都晃了几晃。
初彤吓了一跳,只见谢凌辉脸色铁青,素来沉静的凤目中怒火翻滚,唇紧紧抿着,伸出手来将她搂了了良久,而后才缓缓道:“你今天受惊了,我定要给你一个交代。”
谢凌辉略一沉吟,冷声唤道:“卷翠!”
门帘上立刻映出卷翠的影子,恭敬道:“二爷。”
谢凌辉道:“告诉管事的婆子,说是我的命令。
玉屏不知自爱,淫奔丧行,谢府不再留她,因进府时签的是死契,故即日起送入倚艳阁,与谢府再无瓜葛。
余嬷嬷身为人母,管教无方,重打五十大板逐出谢府。
玉屏的家族亲戚凡是在谢府任职的一律逐赶出去不再录用!
你去办吧。”
卷翠道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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