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不断提速,在灯光交错中飙过高架。
有卫达的前车之鉴,飞行器都不敢靠太近。
跑车经过三连弯下到主道,这里已经出了和尚的封锁区范围,道路上都是民用车辆,他驶入其中,留下武装组原地吃灰。
一个小时后,跑车停在一处破旅馆前。
这里的监控摄像头被砸过,是居民囤积垃圾的地方,没什么人经过。
车刚熄火,隐士就滚下去。
他撑着路边的广告牌,一顿吐,吐完拎起袍子,指着腿说:“这次我为你们保驾护航,下次私奔就别带我了,我的腿还在抖抖抖个不停!”
苏鹤亭关上车门,道:“正经私奔谁带电灯泡。”
谢枕书拿了外套给苏鹤亭,苏鹤亭罩在头上,把猫耳挡住,以免自己过于显眼。
飞行器正在到处巡视,现在联系福妈容易暴露,他们也不便乱跑,索性就近去旅馆休息一夜。
好在旅馆破旧,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板。
隐士怕死,非要跟他们挤一个房间,便入住了家庭套间。
说是套间,但其实就是一整层,三张床外带一个很破的露台。
小泡泡又“叮”
了吐司给大家吃,苏鹤亭也不知道它的抽屉里到底装了多少吐司。
三个人轮流洗漱,隐士第一个,他原本说怕得要死,睡不着,结果滚到床上十秒入睡。
等苏鹤亭出来时,房间里没有开灯,长官正在露台上吹风。
今晚没什么星星,更看不到月亮,但远处的交易场五光十色,让谢枕书好像带了点光。
他侧过的面容模糊,让人看不清神情。
苏鹤亭站在原地看他,直到他转过头。
他有一支烟,夹在垂着的指间。
那干净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眼神很温柔,似乎正睡在一场久违的美梦里,并不清醒。
他说:“要过来吗?”
苏鹤亭走过去,把门带上。
露台上有点风,却不冷。
他穿着谢枕书的灰色T恤,猫耳和尾巴都没吹干。
“晚上好,”
猫说,“这位长官。”
长官道:“晚上好,猫。”
他们四目相对,仿佛隔了很久没见面。
苏鹤亭拉起T恤,擦了下下巴上的水珠,说:“我可不是普通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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