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大人,那最近府衙以及大小姐,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许篱一手撑额一手轻扣桌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奇怪的事情,最近小芜时不时的会丢失一些小物件,比如说手帕,耳坠,还有一些贴身的物件,但是你知道的,小芜一向对待这些东西都不甚在意,就算是以前,这些东西也是三天两头就丢上个几件。”
白茶把信折好塞回信封中,手指轻轻点了点信封上的字【许篱亲启】,问到:“这封信是写给您的。”
许篱叹气:“是啊,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道理说,这封信通篇都是在对小芜进行威胁,可是偏偏信又是写给我的。”
白茶搓了搓指尖:“这封信里面提到的丁洛是谁?”
许篱又叹了口气,白茶感觉许知府这一天下来叹的气都赶上以前好几个月的叹气量了。
许篱说到:“那小子是从小芜母家那边过来的,小芜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现在死活非要嫁给那臭小子,谁反对她就跟谁拼命。”
白茶当时前往神木寨的时候,这个丁洛应该是还没有在府衙中出现,这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竟然已经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了,而且以前这个许小姐是对容若飞芳心暗许的,如今突然变心,看来这个丁洛也是个人中龙凤了。
白茶问到:“大人,那有没有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个林夏姑娘。”
提起这个,许篱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查了,那个丁洛以前确实是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名叫林夏,可是那姑娘三年前就意外过世了。”
白茶沉吟:“这么说,可能是这位丁公子的爱慕者写的信,或者就是有其他阴谋。”
许篱目光灼灼的盯着白茶:“这件事情,你务必要帮我解决,如果是他的爱慕者倒还好说,如果不是我绝对不能让小芜遇到任何危险。”
白茶点头:“我需要见见这位丁公子。”
许篱扬声对外面说:“叫丁公子过来一趟。”
门外的衙役飞快跑去,过了一会又跑着回来,战战兢兢的回禀到:“大人,丁公子和小姐去庙里了,说是说是明天才回来。”
看着许篱越来越黑的脸色,衙役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许篱一把抓起桌上的镇纸,砰的砸到地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个混账,混账,明知道有这封恐吓信,他还带着小芜到处跑。”
白茶看了一眼衙役问到:“可有人跟着他们?”
衙役摇摇头:“好像没有,我看小姐的丫鬟小环都还在。”
许篱怒斥到:“把小环那个臭丫头叫过来。”
白茶看了看门口:“小环,进来吧。”
小环怯怯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红着眼眶说:“老爷,老爷饶了奴婢吧。”
许篱重重一脚踹在小环身上:“死丫头,你竟然帮着他们骗我。”
小环被这一脚踹的跌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跪了起来:“不是的,奴婢不是要骗老爷,奴婢是被小姐打晕了绑起来的。”
这时,那个衙役才反应过来:“是的,刚才属下过去,小环姑娘确实是被堵着嘴捆在椅子上的。”
白茶撸起小环的袖子,看到小环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扭头对许篱说:“大人,确实是被捆过的。”
许篱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那个该死的臭小子。”
许篱冲着小环吼到:“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环缩了缩身子,颤声说:“今天一早,小姐就说要和丁公子去庙里拜佛祈愿,奴婢多嘴说了一句老爷不让出门,小姐就用花瓶把奴婢打晕了,后面的事情,奴婢都不知道了。”
白茶安抚的拍了拍小环的肩膀,压低声音说:“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及时来告诉我。”
小环偷偷的看了看许篱,许篱不耐烦的吼到:“还不滚,按照白捕头的话做。”
小环立刻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许篱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冲着衙役说:“带人去附近的几个庙里找人,无论如何必须要把小姐给我平平安安的带回来。”
衙役领命离去,许篱重重叹了口气:“行了,这件事情交给你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查出来这个寄信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还有,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丁洛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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