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这个时候的女孩都该穿上可爱又羞涩的文胸了，蕾丝的，纯棉的，少女的，成熟的，以及妈妈买的肉色或者大红色。
程澄托腮听着后面桌的女孩小声地在讨论各自的文胸的问题，今天她们讨论的是有钢圈和没钢圈的。
上完厕所的苗惠回来坐在自己位置上，看见难得陈宸居然不在，而程澄在发呆。
她拍了拍程澄的肩膀，"
想什幺呢，趁陈宸不在我们快来聊天啊！
"
"
他在也可以聊啊。
"
"
有些女孩的话题，他在我不好意思跟你说嘛……"
"
哦，聊什幺？"
"
我胸口最近又开始疼了！
一按就痛，闷痛闷痛的那种。
"
"
那可能是心绞痛，去医院吧。
"
"
不是真的胸口，胸…胸你懂吧？"
苗惠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程澄冷漠地转过头来，一边冷冷地盯着她，一边按着自己的胸部往下滑，滑出了一道接近完美的直线，"
我不懂。
"
"
呃……别担心，我有一个表姐是高中之后才开始发育的，现在挺……嗯波涛汹涌的！
"
苗惠说。
"
哦。
"
程澄显然不信她的鬼话。
苗惠又凑到她耳边说："
要不你多吃点木瓜、牛奶这种食物？听说有用哦！
"
她凑过来的时候，程澄眼睛瞄到了她校服领口里的内衣。
蕾丝的、浅粉色、弧度可观。
"
啊！
"
苗惠小声地喊了一声，"
你讨厌啦干嘛看我！
"
她害羞地瞪了程澄一眼。
程澄并不是故意看的，但既然都已经被误会了，看苗惠那一副害羞的模样，程澄封存已久的熊孩子之心又熊熊燃起，她飞快地伸出手想要捏一把她的胸，一本练习册狠狠地扇在苗惠的前胸上。
"
靠！
疼死老娘了！
！
"
苗惠捂着阵阵发疼的胸脯，看见拿着一本练习册的陈宸，目光凶狠，骂道："
你神经病啊！
打我干嘛！
信不信我！
啊！
！
"
她见陈宸又擡了一下手，吓得猛地又惨叫了一下。
陈宸拉过程澄的手，要往自己胸上按，程澄下意识地立刻用力抵抗。
"
你、你干嘛？"
"
澄澄想摸的话，可以摸我的……"
他双目闪烁，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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