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宇哥,”
鱼晚舟问,“你怎么去考电影学院了?怎么不去学音乐?”
常望宇笑,“草原的儿女天生会唱歌。”
这是集训的最后一项,某电所有集训的学生参加真人秀,和节目组原嘉宾随机组队。
好巧不巧的,常望宇正抽中陈先生师徒。
“草原?”
鱼晚舟很意外,“你真是跟着姜宫主东奔西跑长大的啊。”
“得亏了不是在常家长大的,”
常望宇提起这个就很开心,“常家就算给我请一堆音乐教授来,也没有大草原教的好。”
鱼晚舟弄不明白他,“你喜欢唱歌,不去进修音乐,又不太像是要做演员,想什么呢?”
常望宇摇头,“唱歌对我来说是一种本能,就像饿了要吃饭一样;音乐创作是一种表达,我想说什么,作品就是什么。
我唱歌的时候是快乐的,”
常望宇抬起眼,“音乐学院能教给学生的是唱歌技巧和音乐素养,这些并不令我快乐。”
“至于表演,”
常望宇无所谓地笑笑,“算是我作为新生代艺人的一种思想觉悟吧,进无止境嘛。”
他毕竟不能不上大学,也不可能像大多数学生一样普通高考,他只能选择艺考,表演是最优选择了。
“哎那你怎么不考舞蹈?”
陈先生吭哧吭哧地钻着木头,“汉宫姬怎么没要求你走舞蹈的路?”
“常家舍不得呗,学舞蹈一身伤。”
“嗯,”
常望宇闻言眯起眼,“小时候学舞蹈受了好多伤,我哥还说男孩子磕磕碰碰的没事儿。
有一回伤厉害了,我哥听说差点不让再练。
职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职业的。”
“那你那个师妹,会继承姜宫主的衣钵么?”
常望宇心跳突然加速,他猛的低了头,闷声说,“师妹是同门里唯一一个不走艺考的。
她……喜欢画画,对舞蹈兴趣不大。”
常望宇不想话题绕着师妹,控制不好情绪的话一个镜头就能把晏若愚放在风口浪尖上,“喔,你们有没有看过我几位师兄的作品?去年那个《雨霖铃》,我大师兄的独舞,简直不要太好看!
那真的是,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演出。”
“不,”
陈先生纠正他,“别人是跪着看演出,你是跪着唱征服。”
好的吧。
“哎小宇,”
陈先生看见他脖子里戴的那条链子,“你脖子上挂着个什么?”
常望宇神情一恍,一个月前晏若愚凑过来问他的情景浮现眼前,他就要脱口而出“往哪儿看呢”
,却又立刻回了神。
“没什么,长辈给的平安符。”
“平安符?”
鱼晚舟不明就里,“来给我看看。”
常望宇不方便躲,只好背过身子把东西解下来,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给特写。
万一真的有特写,反正节目播出还有两三个月,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他对若愚开诚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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