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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的包拯,也进了府衙内的监牢。
那文信仍旧是一身的怨戾之气,看到包拯走来从牢中一跃而起。
“文信。
”
“包拯。
”
“你这样不知悔改,一意孤行,可是要将文家一脉尽绝于此?”
“大丈夫恩怨分明,你杀我兄弟,害我母亡,我岂能不找你报仇?”
“成大义者,须先先明是非。
若是忠奸不辨的助纣为虐,或是只凭一己之私,置国法公义于不顾,就算是他满口忠孝义气,视死如归,也不过是强词夺理,匹夫之勇,与大仁大孝,至情至性实属南辕北辙。
文信,你扪心自问,你文家在湖州所作所为是否磊落光明,俯仰无愧?”
文信登时被包拯的话问住,文家在湖州的所作所为他亦不齿,因着骨肉亲情才会故做聋哑,不闻不问。
“为保你文家一门清誉,本府亦曾拜托陆姑娘到府劝说令慈莫做上京之行,可是,文老夫人仍旧一意孤行,最终身亡于此。
”说到这里,包拯亦不胜唏嘘。
文信便又想到了当日那陆姑娘到文家的情形,他归家之时,娘与她想是已经进行过一场会谈,想来便是包拯拜托之事。
可惜,最后母亲却未听她的劝说,仍是坚持上京告这御状。
不对!
文信突然有些激动地抓住牢栏,“包大人,你为何还称她为姑娘?”她明明已经嫁为人妇?
包拯微怔,“本府想是如此称呼她习惯了。
”
文信又目光灼灼地去看包拯身后的展昭,“是不是你们的成亲是假的?”一定是如此。
展昭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希冀,“她确是展某妻子,文四公子不必怀疑。
”
文信的神情黯淡下去,喃喃自语似地道:“是了,她便是未曾嫁你,也是对我不假辞色的。
”她对文家所作所行言谈之间俱是不屑,而他因了这个“文”姓亦被她所厌。
文家果然是早无清誉可言……
他三个兄长想要维护的先祖清誉,说到底不过是在维护自己最后的倚仗罢了。
因着先祖余荫,他们才可不劳而食,才能得享优待,才能永沐皇恩。
一时之间,文信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他一言不发慢慢走回牢房角落盘坐下去,垂目不再言语。
包拯不由互相看看。
尔后,包拯等人便明白了什么,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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