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万的脸顿时通红,双目闪烁着不可遏制的怒火,面容扭曲地看着那人。
长万为何会如此生气,那是因为这双布履是母亲亲手给他做的,那人这样做,就等于是对自己母亲不敬。
“竖子,给吾擦掉!”
长万冲天大喝,声音足以撼天动地,战场上的人,此刻都停下了争斗,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他那不容置疑声音,也将宋世子捷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但宋捷转身一看,发现竟是长万,想着你一个叛徒,能拿我怎样?立马便没了畏惧。
作为诸侯世子的他,并没有哪个将军敢对他怎么样,这就叫身份不对等。
当时周天子逃时,之所以没人敢阻挡,没人敢放箭,也是因为天子身份高贵,没有与他对等之人。
在那时的思想上存在着阶级桎梏,上层的人可以随便对下层的人打杀辱罚,而下层的人,他们就连放个屁也得看上层人的脸色。
这点在宋捷这里,表现的极为真实。
他仗着自己地位高,料想南宫长万不敢将他怎样,便又转身看向长万道:
“叛国贼人,有何脸面对吾大声嘶吼?”
宋捷压根就不需要尊重眼前之人,因为对他来说,他们那肮脏的躯体,能接到贵公子的秽物都是幸事了,何况还是他玉口诞下的金液,他不感激自己都说不过去。
“你擦不擦?”
长万的声音中都有些颤抖。
宋捷看在眼里但是觉得,南宫长万目眦尽裂,双眼翻红的样子好像还有几分可爱。
于是他灵机一动,准备再逗一逗他,有恃无恐道:
“吾就不擦,你能拿吾怎么样?”
长万闻言,咬得牙齿咯嘣作响,嘴中只咬出两个字:“擦掉!”
这两字,掷地有声。
“吾就不...”
宋世子捷还准备皮呢,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随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拉着戎车的马蹄上,看着马蹄来回地蹬土,他眼睛瞪地斗大,还在好奇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想问时,却发现发竟不出来一点声音。
随后耳边有一道重物掉落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在他耳边响起,嗵的一声,他再也看不到眼前的情景了。
此刻,南宫长万右手握的戟垂了下来,上面的鲜血如线连着地面。
宋世子卒,死于自己的皮。
远处宋捷的手下们看到这阵仗,顿时被吓得手足无措,过了半天,才想起逃离。
可是却为时已晚,南宫长万在朝着宋捷的尸体也啐了一口唾沫后,便用他那雄厚有力的男高音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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