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咏宁沉凝片刻,莫不是她猜错了。
今晚果真有人鱼目混珠?
她略一点头,转身细细为梁太师诊脉。
两个手诊完之后,的确发现不对劲。
梁太师不会笨到,下这么猛烈的毒。
看来真的有人想对他下手。
裴咏宁立马将新草身上的医箱打开,走到婢子手里的碗,闻了闻里面的味道。
之后去了一趟厨房。
随后,她开了一张药方,让梁夙去按方抓药。
“二爷,这药方只能还请你自己去!”
裴咏宁将药方递给他,随后回到太师身边。
梁夙接到药方,便明白她所说何意。
他速去后院亲自抓药,然后亲自看着下人按着药方熬药。
裴咏宁则是留下来,为梁太师施针,以缓解毒血的入侵。
一套针施下来,她累的,满头大汗。
裴咏宁也在心底暗暗生疑,难不成梁府内还有人敢对太师不利?
心底正在思量之时,梁夙送来药碗。
两人一夜轮番守着,直到天亮,梁太师面色才有所好转。
梁夙让人送裴咏宁回去。
临走时,梁夙嘱托道:“裴娘子,今天不管外面动静有多大,您都不要主动出来!”
裴咏宁略一点头:“嗯!”
随后她走回了别院。
回去的路上,新草疑惑:“娘子,为何梁二爷说,不要主动出去?”
裴咏宁摇摇头,没说话。
快走到门口时,裴咏宁才开口:“新草,去将咱们包袱里面,那些东西拿出来!”
“娘子现在为何拿出?”
新草问。
“因为,他们要物归原主了!”
裴咏宁望着远处的假山,静静说道。
新草默念着:“物归原主?”
她想了想:“娘子那些东西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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