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道光似乎又再次出现,照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
“没错,是时间。”
他又重复了一次,这个词具有着改变一切的力量。
他看着尘的眼睛,即便后者试图闪躲:“只要冻住时间,能量就可以像雪糕一样被一块一块挖走。
只要能冻住时间。”
他是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多跨一步呢?
尘决定收回前言。
现在尘只是把他当成研究受挫的疯子。
这种梦谁小时候都做过,那时的小繁尘还一度认为最最小的粒子里面是最最大的宇宙呢,就像是《黑衣人》里那样。
做梦谁不会呢?
爱因斯坦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理论中的公式被证实了,而且被反复证实了,不是因为他只是个会做白日梦的26岁小职员。
尘敷衍着:“啊,哈哈...”
他决定起身走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不想卷入什么奇怪的事件中,光是折腾这一点就受不了。
他却掏出了一直放在胸包里的东西。
一个由报告纸和杂志叠成的一个小盒子,这或许是他能在自己的实验室中找到的最合适的东西了,他打开盒子轻轻捏出里面的东西。
瞬间尘把它错看成了云岭的转换器——它们的外观比例都有一种数学意义上的和谐美。
尘被那东西吸引,只好盯着他一脸庄重的走向一边的柱子。
那上面有一个五孔的防水插座,他拔下手中物品的罩子,露出里面的两根裸线,用着不知道哪剪下的三项胶皮黑插头抵住那两根线,顶开防水贴片时他明显抖了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插进去,小心且轻柔的捻动物品上的一个圆珠。
他们在的区域瞬间黑了。
跳闸了,也有可能是直接烧穿了。
尘隐隐闻到周边电器有淡淡的烧焦味儿。
黑暗中的他嘶吼一声:“你看到了吗?!”
很显然,他并不是在和尘说话。
此刻,他在与命运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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