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三界论的理论体系中,能将灵镌刻之人,最低也应达到道家所谓的元婴之境,那么不老不死不过是最基本的特征。
所以,脑中的理性清楚地告诉他,面前的李道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即便掌握着神奇理论,也与那神秘莫测的镌刻灵的仙神毫无关联。
陈十一心中有一丝不甘,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他是多么希望李道长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能,是可以扭转乾坤的仙神。
可事实却如此残酷,他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
渐渐地,他缓缓抛去了李道长已将灵完全雕刻完成的念头。
即便如此,陈十一心中仍是感慨万千,
陈十一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抹歉意,诚恳地说道:
“道长,实在是我唐突了。
在漫漫历史的浩瀚长卷里,从不缺少身怀奇妙技能的奇人异士。
多年前,我与挚友满怀热忱,投身到对境内那神秘莫测的苗疆蛊术的科研论证之中。”
“那时,我们满心以为凭借着现代的科学知识和满腔的探索热情,定能迅速揭开蛊术的神秘面纱。
可真正深入其中才发现,这简直是一场艰难无比的跋涉。
我们先是走访了苗疆的各个村落,每到一处,都向当地的居民打听蛊术的传说与故事。
有的人听到我们的询问,神色慌张,连忙摆手拒绝;有的人则是半信半疑,犹豫着给我们讲述一些只言片语。
我们在这些零散的信息里艰难拼凑,试图找到蛊术的线索。”
“之后,我们又钻进了各大图书馆和档案馆,在堆积如山的古籍中翻找有关蛊术的记载。
那些古籍散发着陈旧的气息,纸张脆弱得如同蝉翼,稍有不慎就会破损。
我们戴着白色的手套,一页页地翻阅,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竖排的文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细节。
无数个日夜过去了,眼睛因为长时间的阅读而布满血丝,可我们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听闻一位隐居的苗疆老者手中或许有关于蛊术的古籍。
我们历经波折,穿越了茂密的丛林,走过了陡峭的山路,终于找到了那位老者。
在我们诚恳的请求下,他犹豫再三,才从一个隐秘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本孤本。
那孤本的封面已经破旧不堪,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但我们还是如获至宝。”
“当我们仔细研读这本孤本后,一个惊人的发现让我们目瞪口呆
——
苗疆的所谓蛊,竟然和现代医学中的病毒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当时,我和挚友面面相觑,随后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涌上心头,心中那团困惑许久的迷雾瞬间消散。
原来,病毒自身具有强大的进化能力,它微小到肉眼根本无法看见,也难以捕捉。
在掌握了特定的技术之后,它完全能够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悄无声息地在人群中传播,成为伤人于无形的可怕工具。”
陈十一的眼中闪烁着激动与钦佩交织的光芒,微微摇头,语气中满是感慨:
“不过,即便已经知晓了许多奇妙之事,我与挚友当年在揭开苗疆蛊术秘密的时候,仍旧对其蕴含的不可思议之处惊叹不已。
那些古老的智慧,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与现代科学接轨,让人不得不感叹世界的奇妙。
而今日,道长您展现出的未卜先知能力,更是让小生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再次深深动容。
这一次,我对这世界的震撼又更进了一步,也愈发明白,这看似平凡的世界,暗地里究竟蕴含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知识。”
说着,陈十一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他整了整衣衫,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对着前方的李道长深深作揖,以表示自己内心满满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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