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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道:“是,晚辈无能,晚辈无用,晚辈……一定努力和夏大将军学习,做个好夫婿,好父亲……”
叶瑶便不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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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启程时,萧寻已换上了部属带来的华美锦衣,用精雕细琢的羊脂玉簪绾着发,加上伤势渐复,立时显得长身玉立,风姿卓然,精神奕奕。
叶瑶看着他的模样便有了几分满意;而欢颜带着小白猿单骑着一匹马,懒懒散散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或许,在为没能直接回吴国为许知言治眼疾郁闷吧?
萧寻便觉气沮。
好在布置得周全,一路再也没遇到狙击的狄人或冒充为狄人的蜀人。
叶瑶似吃不大消长途奔波,当晚扎营歇下时脸色便不大好,自己找了药来煎着。
萧寻连忙命人帮着预备炉灶柴火,替她铺下最好的卧具,到第二日,又把行得最稳的马儿换了他自己所用的马鞍,让叶瑶骑乘。
再行大半日,料着狄人应该不会追上来了,又令人缓缓而行,免得叶瑶给颠得太过劳累。
叶瑶见他殷勤,虽是不适,却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而萧寻愁的是,便是把叶瑶哄得再欢喜,也顶不过欢颜九头牛拉不回的一点痴心。
若她到了蜀境后折身前往吴国,他又怎么拦得了?
他也有一点私心,欢颜不问,他也绝不提起许知言之事。
她应该并不知道,许知言当年并非狠心弃她和孩子不顾,而是被人动了手脚,到她离去后才知晓她怀孕;
她应该不知道,许知言为她的失踪痛楚不堪,不惜以自己今生未来的折寿折福向老天祈求她和孩子的平安;
她应该不知道,许知言为了寻访她远赴南疆,多少个日夜默默徘徊她曾经住过的地方;
她应该更不知道,许知言其实从未放下她,甚至为了她的孩子,不惜牺牲了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孩子……
如果她知道,她去吴国后,大约更不可能回来了。
他将连再见她一面都成奢望。
而欢颜似乎也很愁。
憋了许久,她到底忍不住,悄悄向萧寻道:“阿寻,我娘亲好像有什么病。
”
萧寻怔了怔,“什么病?你不是大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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