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弟弟妹妹们小时候的照片。
要是爸爸妈妈那时候觉得家里穷,不想再生了,把他们打掉,我就没有弟弟妹妹了。”
“我就又舍不得了。
虽然我现在过得很苦,但我觉得挺有奔头,他们给了我活着的目标。
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有它的用处,可不像你,胡乱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你说你一天天的都在干嘛,脑子里除了想男人就是想男人。”
童贝贝羞愧的低下头:“你怎么天天戳人肺管子?怪不得你总是被炒鱿鱼!”
杨柳青笑眯眯的躺到童贝贝身边,“贝贝,你会不会想,万一生下来是好的呢?万一它很健康,不是什么小怪物,打掉是不是太可惜了?”
“就算他不健康,你们那么有钱,肯定也有能力让他过得不错。”
“还没有见过世界就离开了,太可怜了。”
童贝贝望着窗外。
此时太阳已日落西山,湖面染上了彩霞赤红的颜色。
湖水波光粼粼,又将那斑斓的色彩反射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两只眼空茫茫的望着湖边烟波浩淼的芦苇荡,一阵风吹来,它们变得摇曳而婆娑,像是穿着绿裙子的成群的舞女。
他想起每天晚上教叶邵然跳交谊舞时的缠绵,他贴在自己耳边说的情话。
他摸上自己的肚子,又陷入了沉默与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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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人物的生育观不代表作者本人的生育观。
第二天是做检查,从一个项目到另一个项目,两个专家组,三十多号人,轮番的过来看他。
童贝贝紧张的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坐在床上大气不敢出。
终于熬到下午,事情都做完了,杨柳青说要给他做拿手的蛋炒饭和乌鸡汤,童贝贝才放松下心情,流着口水在屋里等着。
他玩了一会儿游戏,却因为开发商米虾游不做人气得摔了手机:“以后不会往里充一分钱!”
他气哄哄的趿着拖鞋去窗台趴着,看湖边的景色。
一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的身影在芦苇荡中若隐若现。
童贝贝定睛一看,那个男人原来在钓鱼。
他到底是孩子心性,一见能钓鱼,马上又喜笑颜开,也忘了自己不能跑来跑去,咚咚咚又跑去楼下:“小何姐姐!
小何姐姐!”
小何年纪比他小得多,但他却看起来更像个小孩子:“有鱼竿吗?我也想去钓鱼!”
小何说:“没有鱼竿,你要是想,我去让其他人帮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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