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能?怪他,任谁瞧见?好端端的矜贵美人被打?成小叫花子都得炸。
容淖因此被世子告过无数次状,可她换了三四波人仍是看不住那两费事儿的猫猫狗狗。
容淖头疼抚额,忍着困意下床,“给我梳妆。”
世子都恼羞成怒到要给她的猫狗修小花苑断绝来往了,还一本正经?派了亲弟弟六爷敬顺过来监工,估计此番猫狗大战战况十分惨烈,她若是去得太晚,世子怕得把那两团煤球的皮给扒了。
“哟,六堂姐今日起得挺早啊,还能?赶上用午膳。”
春山阁外道旁飞鷃亭下。
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懒懒散散窝在贵妃榻上,双腿没个正形的翘起,手在铺冰果匣子里挑挑拣拣自己爱吃的。
一见?容淖,他腿不抖了,果子也不吃了,眨眨眼张口便?是打?趣。
此人正是云芝口中的监工——简亲王府二少爷敬顺。
“不算早。”
容淖被人扰了清梦,脾气?自然不好,冷冷刺道,“没赶上你?今日这顿打?。”
这敬顺出身颇高,人也灵活,奈何性子惫懒,能?躺着绝不坐着。
眼看快娶福晋的人了,依旧文不成武不就。
简亲王及福晋恨铁不成钢,为责其?上进,对他是一天三顿骂外加一顿打?,比容淖服药还准时?。
他跑来春山阁替世子监工,八成是为了躲开简亲王和福晋。
“那您明日可要请早。”
敬顺被亲爹捶打?这么多年,不仅身上的皮厚,脸皮更厚,对容淖的轻谑毫不在意,反倒一脸笑嘻嘻的继续搭话。
“六堂姐这是要去大哥院里保那对儿雌雄双煞?依我看你?还不如晚去片刻,由得大哥把那两费事玩意儿炖锅猫狗杂汤岂不省事?”
容淖冷睇他一眼,慢条斯理回道,“你?下次挨打?之时?自觉抹了脖子,岂非给简王叔省事?”
“嘿——这个主意妙啊。”
敬顺大言不惭道,“不忍双亲气?怒伤身,慷慨赴死,本朝若要编部《孝经?》,定当为我立传。
如此,我也算名传千古,功业有成了。”
容淖懒得和他胡扯,径直带人离开。
一脚踏入世子与世子福晋的正院,便?听见?世子在大呼小叫,“你?轻点?!
嘶——疼啊!”
世子福晋好脾气?应道,“好,我轻轻的,你?别乱动了。”
不知情的铁定以为世子受了伤,实际上是小两口在檐下背阴处给波斯猫处理伤口。
世子抱着猫,一脸不忍,时?不时?斜开眼,猫儿没叫的疼全让他给叫了。
世子福晋手里拿着白?纱药粉,既要给猫上药,还要安抚一惊一乍的世子,满脸无可奈何。
听见?下人通传六公主到了,世子福晋扯扯世子袖子,示意他收敛一点?。
世子冷哼一声,不理容淖。
“……堂兄。”
容淖暂住简亲王府这大半年已经?赔礼道歉赔麻木了,世子也听麻木了。
堂兄妹两默契省略场面话步骤,开门见?山谈实际补偿。
世子故意把波斯猫鼻子上的咬痕对准容淖,以表示此次‘战况’之激烈,后果之严重,“说罢,你?这次又要用什么东西赎回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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