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更阑因此被激发得拼了命的在飞瀑里挥剑。
他们在课上经常听到真君说,若能得高人指点,哪怕只是几句话,也就够他们受用一生了。
丘宿鱼的实力今日得到紫业真君认可,这代表他是真的有实力。
两天后,聂更阑在冰凉的飞瀑里做到了每日能挥剑三百下,只不过代价就有些大了。
他的手臂在第三日疼得彻底抬不起来,又肿胀又疼,尤其是吃饭洗漱,他几乎差点坚持不下几度要服丹药消肿止痛,但想到丘宿鱼的话,又生生忍了下来。
洗漱吃饭还能花更多的时间自己解决,可到了丹药课,不少灵植需要切片捻汁,聂更阑根本没法完成。
丹药课每个人都很忙碌,要随时注意自己丹炉的火候,还要一直准备不同的灵植灵药,就算是与聂更阑同桌的许田田也无暇顾及他。
这会儿,聂更阑吃力地握着小刀切鼬鼠根,切了半天才把一层树皮一样的东西给切下来,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操作已经把他手臂弄得酸痛无比,再往下将其切成片,是一步都动不了了。
聂更阑为难地抬眼看向手忙脚乱的许田田,深深叹了口气,忍着疼再次尝试拿过小刀。
不料,这时有人从旁一把夺过他的刀,笑声飘了下来,“师弟,看你这么为难,我就大发善心帮帮你吧。”
聂更阑的刀被抢走,抬头一看,果然是丘宿鱼。
这人拿了刀子坐下,埋首认真地切起药材,一句话也没再说,光看侧脸,神情专注得仿佛手里是什么珍稀的法宝。
四周的弟子看到丘宿鱼这番举动,都开始窃窃私语。
那日在玄音峰见识过丘宿鱼的精妙阵法得知他的实力后,这会儿根本没人敢在面前自找苦吃。
魏禧凑到张涛耳边小声问:“聂更阑果真与这师兄在一起了?”
张涛那日被踩得骨头几欲断裂,到现在还残留心理阴影,恨恨地剁了一刀鼬鼠根,“在一起?分明就是傍上了人家,不要脸的小贱蹄子!”
那头,许田田一回头看到丘宿鱼在替聂更阑切药材,猛地眨了眨眼。
聂更阑在指挥:“水三瓢。”
丘宿鱼二话不说往里加上三瓢水。
“鼬鼠根三片,树皮一块。”
丘宿鱼往里添了鼬鼠根和树皮。
聂更阑说什么,丘宿鱼就一字不落照办,还时不时抬头笑嘻嘻问:“我做得不错吧?还有什么要做的,师弟尽管吩咐。”
聂更阑闭了闭眼,垮着脸呵斥他:“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笑?有什么好笑的?”
不就是添加几位药,加了几勺水,这人怎么跟一只狗似的好像有一条尾巴老是在后面晃。
许田田则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幅画面未免也太和谐了些,和谐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还从未见过聂更阑与哪个男子相处得如此“愉快”
,简直像两个欢喜冤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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