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样也不懂,阿明你到底有多笨啊?”
学校的图书馆里,小茜生气教训我,我无奈地搔着头,笨也不是我想的。
但天份这种事有时很难说,英语一向是我的难关,那些单字记不稳,就念多少遍也是记不稳。
“这样的算式也会错?蠢也有限度吧?”
到了数学题目是我反击的时候,世上无完人,小茜人算聪明,但每当看到那些数字便总会头晕眼花,无法集中。
“你对数字这样冷感,日后是无法当个精打细算的媳妇啦,哎,我替你的将来感到堪虞了。”
“阿明你说真的吗?你觉得我将来不会是个好妻子?”
小茜被我一吓,登时泪眼汪汪。
这倒吓怕我了,反过来安慰她说:“跟你开玩笑啦,好妻子需要精通微积分的吗?你好好找个有钱人,有花不完的钱,不就不用计数了吗?”
小茜不悦的以手肘撞向我胸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是为钱嫁人的吗?”
“痛痛痛,抱歉,我侮辱了朱茜小姐的高尚品格,你择偶的条件不是要钱,而是要有高超的性能力。”
小茜满脸通红,拼命的安静的图书馆里追打我:“死阿明,在乱说什么了!
你不要跑,我要打你一顿!”
就是这样,我和小茜每天都是过着嘻闹的日子,没有男女间的避忌,像对最好的朋友。
这是爱情吗?我想不算是吧。
我没有哥哥的急色,但十六岁,早已踏入思春的年纪,说不想感受爱情滋味是骗人的,但母亲过往的婚姻失败使我却步,我害怕会像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伤害别人。
故此虽然对小茜是有点好感,但也从没想过要追求她。
好朋友,和小茜保持好朋友关系,我认为是最好的。
我从来没有送过小茜家,她亦从来没有到过我家,每天下课,到达那街角的分歧路便会各自归家。
这样很正常,一对普通同学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吧。
“拜拜啰!”
“明天见。”
经过一间药房,我顺地买了一对耳塞,小茜说得不错,男生打手枪对身体是不好的,为了我的健康,我该要保持适当的睡眠。
我惊讶一个年青人原来真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哥哥的床戏从没有停过,对手每天都不一样,质素好的有时会睡两晚,但从来没有看过同一位女生在家里出现两次。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他的职责,我想,哥哥的天职是在女人身上播种。
“呀!
呀!
太强了!
华哥你太强了,你的鸡巴是不会累的啊?”
“哈,我就是不会累,还要更爽的吗?荡妇!”
“要啊,我是荡妇,是好哥哥的小母狗!”
耳塞其实不是很管用,那些令人兴奋的叫床,仍是隔着墙壁也响遍耳边。
“妈的!
怎样可以睡啊?”
我病了,是感冒,这是很讽刺的一件事,那个整晚脱光做爱的体壮力健,这个躲在被窝被折磨的却成了代罪羔羊。
“一零二度,今天在家休息。”
替我检验体温后,医生断症道。
“不可以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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