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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后,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在八月末,董承业的QQ号忽然进了我的空间,从头到尾看遍了我所有的空间相册,包括小猴子的照片,包括我和董承业的婚纱照。
我当时问董承业为什么忽然想起看我空间,他却愣住,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似地。
现在我终于顿悟,原来是圈圈用他的QQ号进&入了我的空间。
我闭上眼,对着自己说了一句话——“脏啊,真他妈地脏。
”
休息片刻,我打给了董承业:“圈圈把实话都告诉我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在我打电话质问圈圈前,董承业才告诫过圈圈不能说实话,而圈圈也答应了。
他认为圈圈不会骗他,他认为是我在骗他。
董承业以为自己能控制住圈圈,可是他不知道,女人的贪婪与嫉妒是多么可怕。
他用那种男人出&轨后面对质问时特意表现出的虚张声势的愤怒道:“怎么可能,你烦不烦,整天胡思乱想!
”
我忽然愤怒了,用足以撕&裂喉咙的声音对着董承业吼道:“事到如今你还在骗!
你们七月二十一号上了床,她喝醉了你扶她去宾馆!
你在D市不回家就是和她手牵手在街上遛狗在河边游泳!
董承业!
我宁真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
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
你要这样对我!
董承业!
董承业!
董承业!
董承业!
董承业!
董承业!
……”
那是我这辈子从没发出过的声音,充满了颤粟与歇斯底里,像是母兽受伤时的嚎叫。
我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嘶哑,喉部洇出了血腥。
我在嘶鸣着,将所有的委屈愤怒绝望都叫了出来。
我曾经有个梦想,就是和初恋男友结婚,婚后生两个孩子养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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