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都紧缠着余迟不放。
许久,陈杨喉咙都叫哑了,余迟射在他体内。
余迟没有退出,低头与陈杨接吻,吸吮他软滑的舌头,不多时离开。
抱起陈杨去浴室清洗,过程中又做一次。
回到床上,陈杨困得眼都睁不开,只觉余迟亲他,手指摸向他后颈,按在腺体的位置。
陈杨腺体敏感,因年少时被近乎残忍地标记,留下不可磨灭创伤,被碰到陈杨无意识地抖,余迟移开手指。
摸摸他头发。
陈杨趴在枕头上,长睫覆在眼睑,睡得很沉,无防备露着后颈。
余迟盯着那截干净的白皙后颈,眼眸渐沉,似火能把人灼伤。
翌日,最早醒来的是江闻隽,这是他来b市最高兴的一次。
哪怕早上做好早餐,到十点半,陈杨才出来吃早餐,江闻隽心情都好。
唯独陈杨忐忑,按道理江闻隽在家,他应该早起陪他做早餐,给他留个好印象。
但忘上闹钟的关系,陈杨直接睡过头,醒来都十点。
他怪余迟奸诈,自己起来,不叫醒他,余迟好笑道:“你往常周末都睡到中午,不用因为我爸过来,改变习惯。”
说完让他接着睡。
哪睡得着,陈杨爬起来跑去洗漱,出来没见余迟,走到客厅,见余迟跟江闻隽在聊天。
陈杨心情紧张,跟江闻隽说:“早,叔叔。”
江闻隽笑容和熙:“早,不多睡会吗?”
见陈杨立刻摇头,他又说,“你们年轻人上班辛苦,周末多睡会舒服。”
陈杨精神松懈,只觉余迟的爸爸体贴。
吃早餐时,江闻隽给陈杨盛了碗瘦肉粥。
陈杨慢慢吃着。
江闻隽提起一个事:“我明天去画展,余迟你有空送我过去吧。”
余迟点头:“行。”
又转头跟陈杨说,“一起去吧,是云泽的画展,他喜欢小狐狸系列,有临摹画作,这次会展出。”
陈杨心里一喜,听闻余迟要送江闻隽去画展,他就想去,现知道是云泽的画展,就变成很想去,他说:“好啊。”
沉默几秒说:“我喜欢云泽的画作,他的绘画色调别具一格,有种梦幻国度的泡沫画风。”
江闻隽看向陈杨:“你看过他的画吗?”
“展览上看到过,很有才气,听闻奖项拿不少,”
陈杨笑着说,“但我不知道他要开画展。”
“这次展出不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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