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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得更紧了些,就是不放。
她无可奈何,柔柔的央求道:“好吗?等我弄好了,就可以吃饭了!
”他现在最最抵挡不了的,就是她的糖衣炮弹,只要她软软的,撒娇似的跟他说话,他的千里城墙,马上就会毁于一旦了。
吃饭的时候,她想起一事,问道:“上次我生病时的鱼汤,是你煮的?”他愕然了一下,竟有点脸红,不理她,只顾吃。
她横了他一眼,嘴角却尽是笑意:“不说我也知道,定是张阿姨煮的!
”他忙不迭的邀功:“我也有动手啊,但是我不会啊,所以----所以张阿姨在旁边教我啊----”在她的目光里,他声音越来越低。
她喝了一口汤,沉吟了半晌:“算了,看在你老实招供的份上,今天的碗,你负责洗干净。
记得多刷几遍哦!
”他“哦”一声,埋头吃饭,不敢抗议。
娉婷某一次过来,看到他在厨房里,竟哑然了半天。
两人窝在书房里,她才压抑不住的咯咯直笑:“想不到啊,想不到,他也会有今天!
”
多日不见,两人皆神采飞扬了些。
但这有什么不好,总比每日愁眉不展强啊!
娉婷喝了好一会咖啡,才吐了一句:“我见过孙平华父母了!
”她抬了头看她,神色如常,应该不是坏事情。
娉婷笑了笑:“对我很是客气,太过于客气的客气。
”这不是句好话。
若是客气,第一次见面是应当的,但是若是见儿子的女朋友,这过于客气的客气就是变相的拒绝!
娉婷继续道:“他母亲,我在电视上也看过,优雅可亲的。
但是,子默,电视其实是骗人的。
也或许对某些人他们才会表现他们的优雅。
”回想那日的情景,娉婷历历在目,坐的离她很远,淡淡的笑着跟她说:“于小姐难得来一次,就多坐一会。
毕竟我们这里也难进来,我就提过意见,警卫过于严了些--------来,来,来喝口茶。
这可是杭州的龙井,一年才那么一点,这可是特制特供的!
”地上铺着大红的藏毯,一梭一纬都是手工做的,价值不菲。
那一朵朵的花,红的让人耀目。
娉婷没有问她,两人是如何又在一起的。
她也没有加以解释。
过程终究是有些不精彩的。
但看着娉婷了然的眼神,或许她也有过类似的痛苦挣扎。
人生原来也是如此的殊途同归,每个人都有可能在重复别人的故事,但每个故事都有它自身的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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