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越看他一眼,没有搭话,深觉得这位姓沈名猴子的人有些阴魂不散。
沈猴子是自来熟,见主人不相邀自己就捞了把椅子坐下了
“哎,说说,怎么整成这样了?听说被玻璃扎了一口子,还fèng了几针?”沈猴子看着他,“挺好挺好!
俗话说,这伤疤就是军人的军功章啊!
你看你立马又多了一个!
”
顾淮越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怎么进来的?”
“什么怎么进来的?”
顾淮越上下打量他一眼:“一身炮灰味儿还没散尽就进来了,这要等你走了医院得喷多少消毒水?”
“嘿,你还真别说,这军医院的侦察警卫搞的还真不怎么滴,小太爷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的。
”
“估计是哪位土医生给你开的后门吧?”
沈猴子哼一声,没接他的话茬,而是拿过他放在一旁的治疗方案,一目十行地看了下来。
看完,不禁叹道:“看来这回准备对你大动刀了,手术不算,还得休养快大半年?”
“所以说,内部分歧不就跟着来了么?”顾淮越一叹。
沈孟川对着窗外看了一会儿,窗外阳光正好,不少病人的衣服和被子都晒在外面。
沈孟川凝视着这一切,忽然想起了什么,眉头不禁皱了皱,摸了摸上衣口袋,拿出来一包烟:“我说,我能抽根烟么?”
躺着的人悠闲地给了四个字:“病房重地。
”
沈孟川只好把烟塞了回去:“那我出去抽。
”走到门口,沈孟川又顿了一下,回过头说,“有件事儿我忘记跟你说了,现在我忽然想起来了”
“什么事儿?”顾淮越看着他
沈孟川粑粑头发:“记不太清了。
大概就是前几天,对,就你刚住院那一天。
那天晚上我忽然接到一个土医生的电话。
你猜她问我什么?”
“什么?”
“她说她身边有一个女人正一边哭得黄河决裂一边在那儿洗几件破衣服,她问我怎么办。
我当时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把这个问题交给你,你不是一向比我聪明么,现在你想答案。
”
顾淮越听到这个愣住了,很长时间没说话。
直到沈孟川关门离开,他才从这声响中回过神来,对着紧闭的门扯出一个自嘲的笑。
聪明人啊聪明人,他何尝真正做过聪明人。
好吧,就做这一回罢。
一会儿等临时首长回来了,他要告诉她:服从命令!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大家久等了。
这几天老叶的稿子快修完了,中校的稿子进行了一半,军婚差不多就剩几章也完结了,咳咳还有各种考试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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