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将黎贝推回床上,又帮她仔仔细细地压好了被子。
黎贝看着鹿鸣,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过了许久才低低念到:“好。”
鹿鸣似乎也没有听到,他的手放在黎贝的额头上,抚摸着,用一种常人耳朵难以捕捉到的话缓缓开口:“我对你有话想说。”
黎贝此时的听觉倒是很好“什么话?你最近很奇怪啊,什么话直说吧!
我不怕!”
她拿着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向鹿鸣,鹿鸣被她的眼神盯着耳根发红,“我要对你说的话就是,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黎贝问道:“就这样?你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没有!
——!”
鹿鸣现在不仅仅是耳后根红了,连头带脖子的都红了个透。
“书生!
你的脸红成这样,你一定是心虚了,有事瞒着我!”
黎贝急忙又起了身“是不是虎叔出事情了?”
鹿鸣一听,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霎时间又凉了回去,“不是你虎叔!”
“那是什么?”
“你。
。
说了,你。
。
你也不懂!”
“书生!”
鹿鸣却是不再回答了。
鹿鸣布置的这房子刚刚好,就是刚刚好的不大不小不显眼,他的房子在少鑫城里的道路两边,在一排的房子间没人会关注的这么一间小小的民居。
黎贝、黎权和鹿鸣便在此处居住了下来。
少鑫虽距宁州府不远,但宁州府的消息被官府封锁地紧密,连战了几次鹿鸣都探听不得。
鹿鸣在市里的酒楼喝着茶,一边又竖起耳朵听着酒楼里的人在高谈阔论。
“听说宁州还在打”
“还在打?干脆朝廷把那小小的宁州给王虎得了,现在打来打去的,苦的还不是百姓”
鹿鸣一边听着,一边小口品茗口中的茶。
今天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他也不禁有些着急。
他今天就着一碟瓜子一壶茶在这酒楼里做了一天,伙计看着也有些不爽,赶人道,“没钱来什么酒楼嗑瓜子啊,一壶茶一碟瓜子就想在店里坐一天,不点菜就滚出去!”
鹿鸣不想多生事端,拱手谢罪“抱歉啊,家里的婆娘过于凶悍了,让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伙计凶悍的神色这才缓和,“早说嘛!
我家的那个也是凶巴巴的,多吃两口饭也要说,我懂你!
再帮你上壶茶?”
鹿鸣谢道,“那就多谢兄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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