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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傅司骑坐在阿帕卢萨德背上,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拿着马鞭,正在不断加速,他整个人就像一道银色的闪电,在广阔的跑马场恣情驰骋。
“这样才像散心嘛!
”弗拉基米尔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一把拉住温禧的手,“走,我带你去追你的情哥哥去!
”
温禧怔愣地跟着弗拉基米尔跑着,眼睛却依然牵挂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弗拉基米尔拖着温禧去了马厩,一个年纪大约四十来岁的棕肤色男人吃惊地望着弗拉基米尔,有些口吃地用英语唤道,“二老板?”
温禧狐疑地望了弗拉基米尔,却见他早已经蹿到一匹足有一米八左右的纯黑马面前,亲热地蹭着马的脸颊,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
那马倒是神色倨傲,脸歪在一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还不耐地打着响鼻。
弗拉基米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裤兜里摸出一块松子糖来,剥掉糖纸,他得意洋洋地将松子糖走黑马面前晃了晃,“大卫,你吃不吃?松子糖哦,你最喜欢的。
”
黑马头微微一低,似乎很是不屑。
但温禧注意到它忽然侧了侧脖子,敏捷地从弗拉基米尔掌心里将半透明的松子糖舔进了嘴里,然后骄傲地甩了甩尾巴,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温禧看着这匹高大矫健的黑马,忍不住笑起来,轻轻地说道,“真像。
”
弗拉基米尔一面娴熟地给马上了笼头、马鞍和马缰,一面撇嘴道,“当然像,莫洛斯这家伙能养出什么好鸟来?和它主人一个德性,死相!
”
黑马大概也知道被诋毁了,对着弗拉基米尔重重打了个响鼻,弗拉基米尔顿时暴跳如雷,“喂,甩什么鼻涕!
”
连马倌都忍不住笑起来,磕巴道,“二老板……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匹纯种……的……荷兰……弗利斯兰……冷血马……脾气大……得很。
”
尽管如此,弗拉基米尔还是一边抹着俊脸一边骂骂咧咧地牵着这匹神骏出了马厩。
“刚才我听养马人喊您——二老板?”温禧试探性地问道。
“嗯,这家马场是莫和我两个人投资开的,一般不对外开放,只在赛季的时候出租赛场。
”弗拉基米尔解释道。
“这样不会入不敷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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