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蕴回答，“我怕我等不及。”
我正欲点头，突然听见破空的声音，抽出长剑挡开，一只袖箭出现在我们眼前。
“你的行踪暴露了？”
我惊异不定地看着张蕴，张蕴已经翻身下马，借着树木隐藏身形。
一行黑衣人从四周杀出，速度快的已经跃步到张蕴眼前，张蕴一剑挥出，那人连忙后退，张蕴顺势转挥为刺直指黑衣人心口。
旁边又射出一箭把剑尖打偏，没能第一时间杀死那个黑衣人，张蕴见状闪身藏入树后，剩下几箭悉数没入树干。
下一秒冷光乍现，一人从身后劈出一刀，张蕴抢手夺过，用刀口刎了那人脖子，随即目视四方，只见又有两人一左一右向他逼近。
张蕴加快速度疾步冲刺向其中一人，在出剑之际，蹬地借力跳起，侧身避过来人的剑，将那人的脖子捅了个对穿。
又借机挑起那人尸体变换方位，当做挡箭牌挡着了另一人的袭击，再顺势推出剑身，正好对穿两人。
反手握住第二人细剑，向着之前射出袖箭的地方抛投过去。
那人果然显身准备调换位置，张蕴追上去近身将人杀死。
我坐在马上仔细擦拭我的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沾过血的剑果然有些不同。
张蕴一身衣服沾染血迹，倒是毫不在意地用衣摆一抹剑身。
“杀完了？”
“嗯。”
张蕴点头，看着我马匹身旁四零八落的尸体没说什么。
“知道是哪儿暴露的吗？”
“应该是我在城里典当玉佩做盘缠的时候盯上的。”
张蕴眯着眼细细思索。
“没和你一起去典当铺果然是正确的。”
我收剑回鞘，拍拍马匹示意马儿走动起来。
“嗯，你总是对的。”
张蕴笑了一下，也跟着走动起来。
“别给我戴高帽子，这叫捧杀。”
“嗯，好。”
两人背影逐渐消失在山道上。
6.
“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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