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口中尝了尝。
鲜血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腥甜像一瞬间在脑海中炸裂开。
沈茴隐约觉察出不对劲,她转过头望向裴徊光,见他半垂着眼,她连他的眼睛都看不见,更无去辨他眼的神情。
沈茴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裴徊光的袖子,待裴徊光抬抬眼望过来,她软声说:“疼……”
“给娘娘涂点止疼的『药』。”
裴徊光收起情绪,两个小『药』瓶拿出一个来。
他将小『药』瓶的塞子扯开,刚要『药』,动作忽然停下来。
沈茴一直小心观察着裴徊光神『色』,忽见他诡异地笑了起来。
他漆『色』的眸底染几异『色』,他望着沈茴,莫名其妙地说:“碎了的花瓶要是有毒就了。”
沈茴眨眨眼,在心拼命琢磨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毒死她?不,他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没有头绪,沈茴便说:“……掌印就有毒就行了呗。”
裴徊光低低地笑了两声,道:“娘娘金贵,连血都是甜的。
咱家想尝尝。
娘娘说,还是不?”
沈茴愣愣望着他,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该不会是希望她蛇咬了,他给她吸毒吧?
沈茴将这种古怪的想法脑子立刻赶出去。
她望着裴徊光的眼睛。
他漆『色』的眸子带着笑,还带着点期待。
一丝不易觉察的期待,忽然就戳动了沈茴。
让她莫名心软了。
她轻轻地“嗯”
了一声,小声答允:“……”
裴徊光慢慢笑起来。
竟有几乖谧之感。
可因为他是裴徊光,这种慢慢绽出的乖谧笑容反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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