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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瞅了瞅李娥那匆忙背影,又看了看李玉娇,鼻子已是有些发酸了,道:“看着挺叫人心酸的,不过总比住那破屋子好,指不定什么时候闯进去个无赖或者什么野兽。”
“嗯,“李玉娇皱了皱眉,”
我们走吧。”
这次的时间充裕,两人便去热闹的地方逛了逛,李玉娇这次什么也没买,倒是白荷,买了一些糕点零食,打算拿回去和弟弟一起分着吃。
两人赶在约定的时间之前到了城门口,只见那邹家儿子站在自家车子前同别人聊天,都是些大老爷们,李玉娇和白荷就没过去。
她俩又见河边有人在钓鱼,便走近了几步,看别人钓鱼打发时间,瞧着这近处的绿水,远处的青山,竟也感到心旷神怡。
没多久,那邹娘子和她儿媳妇便提着大包小包过来了,一瞅李玉娇和白荷手里几乎没什么东西,便笑着问:“你们怎么两手空空啊,一点东西都没买?”
李玉娇笑笑:“没什么要买的。”
就帮邹家婆媳搭了把手,把东西都放上了骡车。
这车子回去的时候负重比来时候要大,跑的要慢一些,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好几辆车给超了。
几个人坐在后头吃了一嘴的灰,这也就罢了,只是采买回来的新鲜食材,也都沾上了灰。
后来那邹娘子实在是气急了,忍不住就喊儿子:“你就不能叫那骡子跑快点,那么大灰,跑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邹家儿子也无奈:“娘,我在最前头,我也睁不开眼啊。”
“那你倒是快点啊,抽抽那畜.生,这样跑要跑到什么时候?”
邹家儿子无奈回头:“娘,这骡子都老了,它跑不快那不正常吗?”
邹家媳妇也说:“娘,咱们这东西也多,估计是驼不动了。”
邹家媳妇这么一说,邹家大哥忙点头称是。
本来那邹娘子打算就这么作罢了,可见儿子媳妇一条心,倒是一句也不肯听她的了,就嘚了劲儿的非要儿子让骡子跑的快些。
这样强‘骡’所难的最终后果便是——这骡子罢工不干了!
任邹家儿子怎么抽,它最多就走两三步就不走了。
其实邹家儿子也舍不得,这骡子平时叫它拉磨,不拉磨的时候就得驼车,多累呀。
李玉娇见状,和白荷对视了一眼,低声商量了下,就对邹娘子道:“婶子,进村也没多少路了,要不我和小荷就下去走吧,你们坐车先回吧。”
那邹娘子刚骂完骡子,开口准备和李玉娇说话,哪知道后面忽然跑过去一辆马车,她又吃了一嘴的灰,呸呸呸吐起了口水。
吐了好几口才说:“你们俩真要走啊?”
白荷低声回了句:“那不走也不行呀。”
话音才落,前头马车上忽然下来个紫衣男子,穿着打扮精致不俗,朗声说:“二位姑娘要是不嫌弃,可以坐我家的马车啊!”
☆、185公子,好巧啊
那紫衣青年说着,大步走过来,在距离李玉娇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朝她那方向作了一揖:“见过姑娘。”
李玉娇眯了眯眼,这个人是谁?她认识吗?
下意识的就去看白荷,却见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滴溜溜转,一张白皙的脸蛋上已是飞上红霞,再看眼前那作揖的男子,眉如远山,眸如星子,俊俏非凡,又讲礼数,便笑了,小声问白荷:“你认识?”
“啊……啊?”
白荷忙抹了下滚烫的脸,否认道:“不,不认识。”
既然两人都不认识,李玉娇也不想随随便便上别人的车,便问白荷:“那咱们还是走回去吧?”
白荷点了下头:“嗯,我听你的。”
李玉娇点点头,这就要去拒绝那紫衣青年的好意,却听他有些焦急的开口问道:“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杜俨之的朋友啊,那天在他家医馆,我们见过面的。”
李玉娇皱眉回想的同时,那紫衣青年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直到看见她眉头松了松,才满心欢喜的问:“怎么样?姑娘可是想起来了。”
李玉娇这才朝他笑笑:“是的,我想起来了。
不过多谢公子好意,我们两个姑娘,怕是不方便坐公子的车,再说也不远,就不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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