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房里,“江姑娘,实在对不住。”
萧珩的声音充满歉意,“我已心有所属,这份婚约怕是无法履行。
我愿备上黄金十万,还望姑娘能谅解,日后也能觅得如意郎君。”
江晚吟哽咽着出声,声音带着几分落寞:“我大抵是没有地方去了,家乡发了大水,父亲,母亲都没了。
王爷我不介意别的女子,她可以做妾,我会好好待她的。”
“姑娘,自重。”
萧珩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神色间满是对时笙的深情与维护,“我萧氏男子,一生只娶一妻,绝不纳妾。
更何况,我心爱的女子,她只会堂堂正正地做我的王妃,断不会为妾。”
江晚吟听到这话,对那位没有见过面的表小姐,心中羡慕异常,然而她泪水夺眶而出,她满心悲戚却又无处可诉。
她颤抖着双唇,还欲再言,却被萧珩打断。
“江姑娘,我知晓你如今处境艰难,若暂时没有地方可去,便先在王府住下。”
毕竟是父亲的恩人,萧珩缓了缓语气。
“我会让母亲为你安排一门好的婚事,寻个良人托付终身。
往后,王府也愿意当你的靠山,保你余生安稳。”
江晚吟望着眼前如此决绝的萧珩,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大抵也就只能这样了,她缓缓屈膝,行了一礼:“谢王爷大恩。”
萧珩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姑娘能想通,自然是最好的。
你先安心住下,其他的事,不必忧心。”
说罢,他转身直接离开。
萧珩刚踏出偏房,便有王府的小厮匆匆跑来,神色焦急:“王爷,表小姐那边好像不太对劲,小莲姑娘说表小姐难受得厉害,正请您过去呢。”
萧珩一听,心中一紧,原本沉稳的步伐瞬间变得急促,大步朝着时笙的住处赶去。
时笙为了这场生病,硬生生的在冷风中吹了一个多时辰
,所以萧珩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时笙惨白着小脸的模样。
萧珩疾步走到时笙床边,心疼地捧起她惨白的小脸,急切问道:“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时笙低垂着眼帘,长睫轻颤,声音微弱却带着几分羞涩:“昨夜想起姨母说的话,想到不日就要嫁给表哥,我心中欢喜,辗转反侧,便没有睡多久。
许是着了凉,才成了这般模样。”
话落,她抬眸望向萧珩,尽管面色苍白,可那眉眼间、嘴角处,满是对快要订婚的欢喜。
萧珩看着时笙这副模样,心里既高兴又有些生气。
高兴的是时笙如此爱自己,竟因想到要嫁给他而欢喜得难以入眠;
生气的是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轻轻刮了刮时笙的鼻子,佯怒道:“下次可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都快订婚了,你这病怏怏的身体怎么行呢?不得又给你累倒了。”
时笙听到“订婚”
两个字,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娇嗔道:“我知道啦,以后会注意的。
只是一想到要和表哥订婚,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满心满眼都是欢喜,连觉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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