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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行业之最,但这两个状元怎么着都不像一根杆子能打到的。
关于谁包养谁这个问题在宣墨有次众目睽睽之下应爱尔歌要求随手抛了他一张银行卡以后有了答案。
牛郎帅哥的衣服一回比一回高档,名声一天比一天响。
上个月有富婆为他砸钱,上礼拜有男人朝他表白,昨天有富家女送房包养,今天门口一溜的名车——听说牛郎在这,急吼吼抢着来接他去party的。
知道的就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防里藏了多少二奶……
多少冲着补贴来上军校的穷孩子们暗自感叹,总算是见识到啥叫奢侈了。
爱尔歌还是和宣墨躲在树林里手牵着手——充电,充着充着爱尔歌的头就一点一点的,要睡过去了。
宣墨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睡过觉么?”
爱尔歌猛的惊醒,隐约回忆起宣墨的问话,砸吧砸吧嘴:“算是,睡过吧。
”
“那怎么这么累。
”
“额,那群人类可诡异了,都不让我睡。
”
“……”宣墨直觉爱尔歌和那些不让他睡觉的人类肯定发生了一些充满文明差异色彩的误会,“他们怎么不让你睡?”
爱尔歌立刻嘟起嘴控诉:“睡就睡吧,要脱光!
”
“嗯。
”没羞没臊的天蝎星人点头,“脱光。
”
“脱光就脱光吧,雄性要抱着我睡,雌性要我抱着睡!
”
“……”没羞没臊的天蝎星人似乎回忆到一点啥,脸色怪异起来了。
“抱就抱吧!
你爷爷的,整晚都拱来拱去!
又不是虫,扭神马啊!
?”爱尔歌抓着宣墨的胳膊大发委屈,“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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