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胖胖越说越兴奋。
“老鬼，干得漂亮！
继续！
给我狠狠地揍他！
让他知道，得罪我百里涂明的下场！”
百里胖胖挥舞着拳头，像是一个疯狂的指挥家，指挥着这场暴力交响乐。
鬼面王似乎听懂了百里胖胖的话，砸得更加卖力了，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将199号砸进地底深处！
“砰！
砰！
砰！”
撞击声还在继续。
一声声，宛如重锤敲击在心脏上，让人心惊肉跳。
199号的惨叫声逐渐微弱，挣扎的动静也越来越小，软绵绵地任由鬼面王摆布。
赵空城看得心惊肉跳。
这老鬼下手也太狠了，再这么下去，199号非得被活活砸死不可！
“老鬼！
主人让你停手！”
赵空城急中生智，扯着嗓子大喊，搬出了路无歌的名号。
果然，听到“主人”
二字。
鬼面王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高高举起的199号也因此幸免于难。
它那双猩红的双眸中，暴虐的光芒逐渐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清明和顺从。
苹果固然好吃，但路无歌的身影，早已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它的骨子里，那是绝对无法违抗的存在。
“呼……”
赵空城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家伙给劝住了。
鬼面王微微转头，朝着百里胖胖看了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确认。
百里胖胖被鬼面王这么一盯，刚刚那股子兴奋劲儿瞬间消散了大半，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脑门。
他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
“够了够了，这些苹果，全……全是你的了！”
下一秒。
鬼面王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极为人性化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满足和喜悦。
“咚”
的一声坐在地上，庞大的身躯将地面都震得微微颤抖。
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抓起一把又一把的苹果，往嘴里塞去。
甚至连嚼都懒得嚼，直接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
赵空城看着地上如同烂泥一般的199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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