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的东西……先上楼坐一坐,等午饭做好了,我们送去医院,我可以给你找回场子。”
戴英领着梁倏亭上楼。
梁倏亭跟着一步步地向上迈。
台阶仿佛在摇晃,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指尖在微颤。
呼吸不太顺畅,他深呼吸,皱眉,更加剧了胸闷和头疼。
“你到底怎么了?”
到了家门口,戴英没有开门,而是转过身,认真地告诉梁倏亭,“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不要生闷气。”
梁倏亭望着戴英,斟酌着是否要在此刻点破。
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可是情绪还在喧嚣,他根本无法压抑。
“叔叔告诉我,你现在照顾他用的那张行军床,当年你出事的时候他也用过。
所以那张床才这么旧,凹陷这么深。”
梁倏亭以一种侧面的、缓和的方式告诉戴英,他和戴父谈及了他车祸时的旧事。
戴英的神色僵了僵,半天才恢复自然。
“还有呢?”
他问,“我爸还说了什么?”
梁倏亭不想再遮遮掩掩。
“我那个时候换了号码。
你打给过我,对吗?”
楼梯间没有亮灯,没有制暖设备。
光线昏暗,又冷风阵阵。
戴英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他应激般的脱口就反问:“打过又怎样?为什么突然说那么多年以前的事?”
“打过又怎样?”
梁倏亭一字一字地重复他的问句,“所以你真的打给过我?”
“我没有打过。”
戴英说,“我是在假设。
如果我打过,那又怎样?现在我们这种情况,再谈类似的问题有什么用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来找我?”
梁倏亭问,“有没有真的来找过我?”
戴英不假思索:“没有。”
他固守阵地。
条件反射似的把自己包装成水火不侵的铁人。
梁倏亭已经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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