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他会选择几个旁系子侄,慢慢把宁家的事交给他们去做。
坐在梁倏亭面前的这位堂兄反应最快,他是第一个亲自赶到梁倏亭面前的人。
他猜中了梁倏亭的需求,那就是尽快尽快接替梁倏亭,让他从广州脱身。
自知占尽优势,堂兄在一番你吹我捧的寒暄过后,不禁担忧起更加实际的问题来。
“倏亭,我也不怕你笑话,让我接过你手头上这些事,我心里没多少底气。
我跟你工作能力上差了多少,我就先不说了,更重要的是人心。
你做事,大家都看好,公司内外上上下下都有信心。
可是我们呢,谁都知道宁家的状况,一堆表亲争得你死我活,宁柠扶不起,叔叔精力不济,却还死死捏着所有的权限。”
堂兄情真意切,整个人都倾向了梁倏亭的方向,就差冲上去握他的手了。
“倏亭,那么多停滞的项目你都救活了,现在局势大好,你又突然放手,外面可是人心惶惶啊,都在传是不是项目没救了,梁家要急流勇退。
你给我透个底,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的急切,他用急切掩饰的贪婪和狂喜,都把梁倏亭反衬得格外淡定。
梁倏亭甚至是漫不经心的,没怎么听对方说话。
“我退出,只代表我个人不再负责相关工作。
该由梁家负责的部分会有其他人负责。”
梁倏亭看了眼时间,抬手将面前那杯一口未碰的温茶泼了。
“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明天九点来开会,我们商量交接事宜。”
梁倏亭做事向来如此。
一旦做下决定,就雷厉风,不允许任何人拖泥带水。
第二天开会,第三天他就换到酒店办公,吩咐下属清理他的办公室;第四天,他带过来的工作小组开始一个个退出,替换成宁柠堂兄的人。
一时之间,梁家、宁家和张家,还有各方的利益相关者,全都知道梁倏亭放下了一切与宁家有关的工作。
他迫不及待离开广州,回到他原本的位置。
所有人里,戴英成了最晚知道消息的人。
梁倏亭还在斟酌如何告诉戴英。
那天之后,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出现了一些问题。
双方都察觉到有一块大小不明、位置不明的“雷区”
存在着,以至于他们总在小心回避,总在“欲言又止”
。
周五,梁倏亭的工作小组开了个内部会议,敲定了具体的离开时间。
梁倏亭秘书甚至把当天的公务机都安排好了。
散会时,大家都挺高兴,起哄让梁倏亭“给点表示”
,梁倏亭就顺势请客聚餐。
饭桌上,氛围正好,梁倏亭小喝了一杯就自觉提前离开,让大家能放开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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