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俺也想知道，哪位神仙这么牛掰？”
郑钊举手附和道。
“这是阴间最初的至高神，土伯的神庙。”
祝响把李继溪告诉他的神话故事转述给他们。
“阴间还有这位神？”
柯照清若有所思。
郑钊灵机一动道：“如果我们把土伯的神像扛出去，是不是就能百鬼不侵？”
“我们尚不明确神庙可以阻挡厉鬼的机制原理，不一定就是那尊神像的功劳，更有可能是神庙里有什么我们探查不出来的玄机。”
方恕摇摇头，他不相信区区一个石头雕像就能对付厉鬼。
“我有一个猜想。”
祝响环视众人，“也许神庙能够阻挡厉鬼，并不是因为此地隐藏有某种我们无法发现的灵异，而是因为这里的厉鬼，是鬼差！”
“都变成厉鬼了还会怕上司？”
柯照清睥睨道。
“所以我说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
祝响解释道，“我们都知道，厉鬼是存在有某种本能的。
这种被我们称之为杀人规律的本能，驱使着它们行动。
要是对于土伯这个上位神明的敬畏，也写在它们的本能里呢？”
方恕状若沉思，“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这种敬畏未必是鬼差本来就有的。”
他突然想起，人皮村里的那个人皮鬼，就被邮局的信件改写过杀人规律。
“你是想说土伯改写了此地鬼差的杀人规律，以此来对它们进行限制？”
方恕眼里精光一闪。
“土伯是否真的存在都不一定呢！”
柯照清并不相信神明的存在。
祝响和方恕对视一眼，“其实，我们能找到这里，就是靠的土伯。”
他把之前参与祭祀的事情给他们讲了一遍。
“那是那个长老忽悠你的！”
柯照清听完还是摇了摇头，“自古以来的神棍不都是这么做的？明明可以直接把知道的事情讲出来，却非要弄点仪式感出来忽悠人。”
一旁的郑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上初中的时候，参加学校春游遇到过一个算命的。
又是给我看手相又是给我算八字的，鼓捣半天跟我说我以后可以富贵平安一生，结果我还不是年纪轻轻就被拐来邮局当邮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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