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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样?嗯?”
目的达到,他先按捺住自己,等待着她的主动。
“你懂的,”
领会就好,为何偏要问出来呢?然而他就是这么坏,非想听她亲口说,说出她的渴望。
叶箫竺不想说,拉不下脸,羞赧的她干脆不语,直接抚上他腰身,轻掠柔探,极尽箱,抬入内殿。
试穿后,萱皇贵妃叹为观止,披领上绣缀繁复精致的云纹珍珠,两肩垂着二十五排银珠隔蓝水晶流苏,
披风垂落身后,长阔曵地,那展翅欲飞的蝶,似落衣摆嗅清香,一针一线一丝,都精巧细致,灵动又不失优雅,别致又不失庄重!
整套吉服,露草蓝与胡粉色渐变,上绣凤凰暗纹,凤尾及地,饰以飘逸薄纱,华丽雍容!
穿戴好出来后,尧帝眼前一亮,盛赞不已,张云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帝都夸赞了,皇贵妃还能说不好?那岂不是在质疑皇帝的眼光?
幸好,萱皇贵妃并未挑剔什么,只是目光怔怔,喃喃道“皇上,这针脚,像极了妾身的一位故人,当年她曾为我绣过一把团扇,那蝴蝶也是呼之欲出,花朵皆是层层瓣瓣,十分逼真!”
奇怪了!
贵妃不挑刺儿,居然还夸赞?夸得季慕惟心惶惶,生怕她又耍什么把戏。
尧帝见惯了寻常吉服,也觉这套无论色彩与做工,都别出心裁,“的确是巧夺天工!”
萱皇贵妃看向季慕惟问这绣女是何人,季慕惟不明所以,拱手如实回道
“是锦织坊的一位姓葛的姑娘。”
默了片刻,萱皇贵妃道“本宫想见见她,明儿个你带她入宫来。”
为何要见?总不可能是认识的吧?皇贵妃这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唯一庆幸的是,吉服总算过了关,锦织坊的声誉便算保住了!
交了差,退出德仁宫后,季慕惟问诚王,“要不要带葛姑娘入宫?”
有选择的余地吗?“皇贵妃都已发话,你敢不遵?”
“可这很奇怪啊,”
季慕惟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神算子也难测人心,葛肖又不是他的女人,张云雷懒得多管,只要季慕惟没麻烦就成,“瞎猜无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出宫后,季慕惟没回侯府,先到郁府去跟葛肖说起此事时,葛肖面露难色,“可是我娘说过,这辈子最好不要入宫。”
“为何?”
难道她娘还有预知能力?
至于原因嘛,葛肖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娘没有细说。”
“可是皇贵妃发了话,你不好违抗,只去见一面,应该无妨,我陪你同去,料想不会有什么事。”
正说着,外头小厮来报,神色紧张,“小侯爷!
不好了!
府里传来消息,说大少爷他……才刚……咽气儿了!”
就这么没了?昏迷了五六天,还以为他能坚持醒来,居然还是没能挺住!
虽然他生前与季慕惟感情不是特别深厚,但季慕惟也知道,他除了好女色之外也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毛病,不管是站在亲情的立场,还是为郁溪考虑,他都希望他能挺过去,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终是因此而丧命!
哀叹一声,季慕惟缓坐在凳子上,情绪低落,一时无言。
葛肖闻讯,吓得六神无主,“郁溪……郁溪怎么办?侯爷会不会让他偿命?”
默了半晌,季慕惟惋惜地叹了句,“很有可能……”
他认为郁溪无罪没用,失去了儿子的父亲,怎肯善罢甘休?“除非这会儿你嫁给江旭言,成为诚王真正的表嫂,我爹大概也没法子了。”
“我不要嫁给那个背信弃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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