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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至幻的药剂,孤曜也曾经教过他,但多是用于给一些饱受病痛折磨的人服用,让他们好过一些,剂量上也很小,若大量使用,便会如同望阳伯当日那般。
凌麒央深觉师父真的是恨透了望阳伯,否则不会有违医者本份,下那么重份量的药。
“所以那日与颜诺圆房的人还是我,只不过在望阳伯醒来前,我将他剥光了用被子卷了丢到c黄上,所以他醒来,见c黄上一片凌乱,加上沉睡的颜诺,便认定是圆房了。
”说到这儿,孤曜不禁露出嘲讽的笑意,接着道:“不过,他穿好衣服,刚走出房门,就晕倒。
想来谁那么冷的天的在地上睡了一夜,又因为催-情-药出了一身汗,都会病倒。
只不过我买通了一直给望阳伯府看诊的一个大夫,让大夫照我的话告诉望阳伯,说他体质特殊,阳气纯净,不能与卿子交-合,因为卿子属于阴阳体质,阳阴气皆不纯,所以会冲撞望阳伯的身体,很容易发生脱症。
”
脱症又叫马上风,说白了就是房-事猝死。
凌麒央眼神复杂地看着孤曜,“您就不怕那位大夫说走嘴?”
“那个大夫虽然给望阳伯府看诊,但为人相当正直。
我说我弟弟不是自愿的,请他帮忙这样说,那大夫一听便答应了。
他女儿就曾经被抢去当妾,他帮不了女儿,眼看着女儿撞墙而死,所以思此及彼,自然会帮我。
”孤曜笑道,想来这也是老天助他,“后来望阳伯又找我去看,我也说得一样的话。
他就信以为真了。
我趁给他送药时,将蛊下了进去,让他从此对阴阳体质的人提不起兴致,自然也就碰不了颜诺了。
”
“我虽然做了这么多,但颜诺却恨极了我,毕竟是我强逼了他,他那么骄傲一个人,变成卿子本就无奈,又被我那样对待,怎么可能不恨?而这个时候,他有了你。
算算日子,正是圆房那日,所以望阳伯觉得是老天看重他,知道他不能再碰卿子,特地给了他一个儿子,也好让他了了心思。
”孤曜看着凌麒央,说道:“虽然有了你,但你爹爹对我的恨意并没有减少,反而越发深重。
最后甚至用你来威胁我,让我从此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我知道他这个人说得出就做得到,所以看顾到他生产,我便离开了。
一方面我也累了,另一方面,如果我继续留下,会忍不住把你们都带走。
”
凌麒央红了眼睛,原来他竟是这样来的。
“其实当时我也思虑了很久,你爹爹那么恨我,若我强行带走他,你很可能保不住,我很担心因为我的关系,他也会恨上你。
等你出生了,更是不能了。
你爹爹是妾室,若跟我跑了,望阳伯可以告到官府,官府也会派人缉拿我们,而你也要跟着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我不愿看你受苦,也不愿颜诺受苦。
反正望阳伯是碰不了他了,若能让他因为过得清静而少恨我一些,我也不想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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