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女人都一样。
小菲第一次见我,从饭店回来的路上就被我干了,那小婊也不是第一次,被勾出瘾了,回酒店就放倒了,结结实实一晚上干了三炮。
小逼那叫紧,骚水那叫多。
现在随叫随到。”
我想想二姐平常在我们面前趾高气扬的样子,颇有些为她悲哀,又有些觉得可怜,经过这一场,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在主人心中的位置,就是一个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玩物,有了这个觉悟,我对我的小驸马全面审视起来,开始为我的未来找出路,我是我们寝室的几个出台女生里最早觉悟的,只是造化弄人,还是没能逃出去。
我和小驸马更加认真的谈起了恋爱,我的姿态更温柔可人。
可是,体内被主人唤醒的贱性却渐渐挥发出来,周日晚上被送回来,周2就开始想调教想的流水了。
我周三有一节思想政治课,很好溷,我就跑出去给主人打电话,让主人带我出去遛一圈,大半个学期过去,周围近郊的林子遛了个遍,主人又给我配了手机,但是,主人告诉我,这个手机只准接电话,不准打电话,也不准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
主人一般给我打电话都是我上最后一节晚自习的时候,第一遍响三声就会挂断,给我时间走出教室,然后走到校园的小公园里,一般都是情侣约会的地方,差不多5分锺后,主人会打来第二遍,直接就问:“骚货,今天流水了吗?”
我的回答当然只是恩恩啊啊,主人也不深究,直接让我脱了内裤,光着屁股手淫,手淫的时候把手机放在逼旁边,只要出水了,就停下来,主人会故意问我:“什么声音?”
我要是说“发情了”
,主人就会命令我打自己的耳光,然后骂道:“到处脱裤子,到处发骚的贱货。”
最后让我在原地尿一次,然后跟着上完最后一堂晚自习的人回寝室。
我的身体对这些调教就像饮鸩止渴,越调越骚,越调越开放。
主人的客人们就拿固定的几个,我都熟了,老郭是常客,道貌岸然的老色鬼,收了一帮研究生女弟子,都不干不净。
逮着机会就调戏我,我的身体想男人,表情虽然羞怯也自带几分风骚,主人的宴会,男人已超过3个,就会找小姐,当然了,都是高级货,主人不会当着人面动我,只是玩那些女孩,我看主人玩的疯了,就找机会,烧水,切水果的独处,眼风一荡,老郭就尿遁出来了,上面和我说这话,下面的手就把我的衣裙掀开了,露出带毛的水逼,一边看一边聊,偶尔动情就用手搔一下,我被男人玩惯了的,哪经得起这种手段,下面早湿的快滴水了。
“露露是你的小名吗?是他起的?”
“他起的”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呀?”
说完,手指撩了一下我的毛,“是一句诗:露滴牡丹开。”
“呵呵,你知道吗?露露,这是句淫诗,很多女孩子都不懂的,你懂吗?”
“不懂。”
我喘了口气,气若游丝。
“怎么会不懂呢?你这牡丹天天滴着露,开放着。
等人来采撷,是不是,嗯?”
老色鬼的声音好像催眠一样,手也慢慢伸了进来,轻揉慢捻。
另一只手拨开了我的和服露出一只奶子,“你看,奶头都硬了。”
我的喘息更重了。
只不说话。
“你真的没开苞?”
我摇头“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不摇头也不点头。
不知道是盼着他继续还是盼着他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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