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问。
“不可不可!
久居乌咸国,怎么国家的事一窍不通!
那些诗文我看不进去!
让我铸铁炼器我高兴,让我管理朝堂做不来!”
丹阳王连连摇头。
对太子之位嗤之以鼻,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无奈。
丹阳王前脚离开,慕容雪的花轿也停在了安王殿门口。
安王盖上被子直接睡觉!
白轻染身影一闪也躲在暗处。
闹得李勋不知该如何做了,他问:
“王爷,属下该如何处理?”
“……”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玉润和竹苑也悄悄退了出去。
大门口的花轿里慕容雪第十次掀开红盖头。
为什么没有人来接她,新娘子又不能自己出轿子。
“燕儿,可见到安王?”
“小姐,没有人来接您!”
慕容雪的陪嫁丫鬟个头不高,小鼻子小眼睛的像营养不良。
在那里等了好久,久到慕容雪腿都麻了,她掀开轿帘走了出来。
“燕儿!
我们自己走进去吧!”
她想如今安王势大,如果能博得他的喜爱,今日之耻也不算白挨。
古代哪一位帝后不曾受过冷落,只要她不放弃,一定会好起来!
丞相之女有多了不起,她会的她样样不差!
两人迈进前殿,没有半个人影,没有人带她去房间,她只能坐在前厅的椅子上。
小丫鬟试图问她们小姐的住处,可没有一人搭理她。
躲在暗处的白轻染都看不下去了。
她从后面走出来,伸着懒腰状若无意的说:
“哎,这还有一位新娘!”
白轻染一把掀开红盖头。
慕容雪有一双摄魂的大眼睛,嘴巴饱满厚实,她惊讶的看着白轻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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