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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煜一脸惊异,此时也不冷嘲热讽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就要问那纵火之人了!
”夜天逸看向容景,压抑住眸中的冷冽,“不知道景世子能不能给解释一下!
”
“景来视察而已,如何能越俎代庖?七皇子能烧粮比较灰的颜色,想必已经知道了答案!
既然如此,七皇子不妨说出来,我想所有人都想听听。
”容景放开云浅月的腰,撤回捂着她嘴的手帕。
云浅月看向地上的那种火烧粮食的痕迹,一种残留着完整的粮食颗粒,一种却是全部是灰,一个粮食渣都不剩。
她眸光闪了闪。
“我想这些粮食大概在运到军机大营之前就被人暗中在糙皮袋子上动了手脚,而动的手脚手法就是在全部糙皮袋子上涂抹了某种易燃的燃料。
或者不是涂抹了燃料,而是这些糙皮袋子在油里浸泡过,更甚至是每一粒粮食上都放在油里过了油又晾干装袋。
”夜天逸道。
“这也太不可能了吧?单单就这两个粮囤的粮食?”夜天煜不敢置信。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想不到,不能证明别人想不到。
”夜天逸道。
“若说是糙皮带着抹了某种燃料或者过了油难道搬运的士兵就没发现什么不同?”夜天煜依然不敢置信,“更何况这不是一袋两袋粮食,这是两个粮囤的粮食。
数千袋。
”
“总之我分析就是这种情况,糙皮袋子是抹了某种不被发现的易燃料,而粮食大约是每一粒都过了油的,所以才能燃烧得如此干净,颗粒不剩。
”夜天逸话落,看向容景,“景世子,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七皇子说的有道理!
”容景淡淡一笑。
夜天煜忽然转头看向容景,本来睁大的眼睛在看到容景清淡温和的眉眼瞬间失去了所有不敢置信和惊讶。
若是容景,他会觉得可能。
容景从来给人一种感觉,在他面前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景世子觉得有道理的事情,那此事十之八九也就是如此了!
”夜天逸下了定论,“这粮食据说是去年秋收运来的,中间经历了无数环节,经过了无数人之手。
查无可查。
此事天逸回去禀告父皇,听候父皇旨意如何说吧!
”
容景不再说话。
“你们如今可是听清楚听明白了?不是什么天火!
而是认为蓄谋已久才出了此事!
若是我再听到有关于天火的任何传言,奏禀父皇,定不轻饶!
”夜天逸看着说出天火的那名将领和五千士兵清喝道。
“是!
”五千士兵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此时大约是去除了天火的怕意,声音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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